聞……唔……”七娘微弱的聲音立即被吞噬在他嘴裏。

七娘以前交過幾個男友,雖然在還沒有深入交往前就被她pass掉卻有過接吻經驗,所以七娘很快察覺出聞玉虎的吻很生澀,熱切而生澀。

不知為什麼這種生澀感讓她感到愉悅,雖然他咬痛了她,她的心卻飄飄然起來。

他始終隻在她嘴前摩挲吮吻,七娘調皮的輕輕將小舌探入他嘴裏,他身子一頓,氣息重了三分,馬上就熱烈的回應,那知七娘輕笑一聲,頭向後仰居然後撤了,哦……聞玉虎懊惱的低吟一聲,右手強悍的扣在她的腦後,又重重的吻了上去……

當聞玉虎停下攻擊時,七娘奇怪的睜開眼順著聞玉虎僵直的目光往下看,倒抽一口氣,隻見兩個腦袋露出同樣好奇的表情看著他們——無語拽著聞玉虎的衣角仰著頭,沙郎歪著頭,一大一小兩個家夥露出你們在幹什麼的疑問?

好奇怪,沙郎居然不會攻擊聞玉虎。

“無語……那個……我們不是……”聞玉虎的氣勢象針紮的氣球,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還原成原來那個憨厚的大貓樣。

七娘靜靜的看著他向無語手足無措解釋的模樣,笑意淡去一股暖意滲入胸間……這個男人!

“三個月。”七娘忽然道。

“什麼?”聞玉虎一臉茫然。

“你如果能夠在三個月內說服我,你有什麼好能讓我嫁給你,那麼三個月後我就嫁,否則還是一年後。”七娘輕快的道。

接下來幾天,聞家兄妹每日必到劉府報到,劉誠兮反倒不見了蹤影。

李慕和夏蘭舟因聞玉璫關係已漸成水火之勢,聽說兩人在茶樓酒樓隻要遇到就是電閃雷鳴。

不過,這好過了聞大小姐,她把夏蘭舟扔給李慕做伴,自己跟著哥哥跑來劉府玩。

她和七娘聊得興起時,常常把她可憐的哥哥撂到一邊……

七娘去錦瑟坊看明月,發現錦瑟坊生意一落千丈,看到二姐愁眉不展,七娘悄悄去問杜鵑,才知蘇文為了讓蘇夷歌回心轉意暗中做了手腳。

“蘇丞相暗中放了話,唉,有身份的客人看在他的麵子上都不來了,其他的人哪還敢來……錦瑟坊雖有人護著不會有人搗亂,但生意卻是總要靠自己的。”杜鵑唉氣道。

七娘問道:“那蘇夷歌就沒說什麼?”

杜鵑搖頭:“蘇公子包蓮樓是名正言順花了銀子的,我們又怎好開口……”

蘇夷歌明知錦瑟坊在中間難做……卻不動聲色,他到底是想怎樣?七娘皺眉,卻一時無法可想。

過了兩天,七娘又去,生意還是沒有起色。

七娘想找蘇夷歌談談,明月不肯道:“別說你的身份不能曝光,就算可以,找他又有什麼用?蘇丞相如今是鐵了心,蘇夷歌如果想通了自然會放手,如果想不通我們也拿他無法……他們畢竟是父子,如果我們從中做了手腳,就算蘇夷歌回到他爹身邊,以後誰知會不會對付我們……”

七娘聽了詫異:“二姐也認為蘇夷歌不該娶青蓮?”

“不是不該而是不會,”明月冷笑道,“這種事我在這裏不知看過多少,開始總是愛得死去活來,可是到頭來……哼,我是一個也沒見過,天下男兒皆薄幸,任他如何癡情,到頭來為了自己的功名利益什麼都可以舍棄,何況隻是一個青樓女子。”

七娘暗想隻怕她自己也吃過這種苦頭才會這麼偏激,心下惻然,不由握著明月的手:“二姐。”

明月迎上她關切的眸子,勉強笑道:“我沒事。”

扶著七娘坐下道:“七娘你要記住,你的身份才是你將來的保障,你的夫家會因為你是劉家的女兒而不敢薄待於你,所以你千萬不能讓人發現你和我的關係,你也不用擔心你非處子之身,到新婚之夜我會教你一個法子必定讓人看不出你非處子之身。”

七娘很想告訴明月其實她的事聞玉虎已經知道了,可是看她這般不相信男人,怕是說了隻會令她為擔心,所以道:“我和蘇夷歌打過一個照麵,但看此人不象是負心薄幸之人呐!”

明月歎息道:“你畢竟還是見識不夠,你別看他似神仙就以為他是神仙,一個夏蘭舟就是例子,至於蘇夷歌……雖然現在他對青蓮癡心一片,可你別忘了人心多變,尤其是男人心,誰知道他以後……會怎樣呢?所以七娘,你對你的夫君不必太用心,太用心了就會傷心,你懂麼?”

兩人說話間,聽見外麵杜鵑敲門:“夫人,琴師譜了新曲讓你去試聽。”

明月答應了聲,七娘來了興致:“二姐,我也要聽。”

明月道:“不好,這裏越少人認識你越好,你別和她們混得太熟了。”明月說的她們是錦瑟坊的姑娘,上次看到七娘和玉嬌聊天她就有些擔心。

七娘道:“這有什麼關係,她們都以為我是哪家的少爺!”

明月隻是不肯,讓杜鵑送她出門自己再去聽琴,杜鵑是錦瑟坊裏唯一一個知道七娘真實身份的人。

七娘轉過長廊時,差點撞上一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