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墨少翼這次倒是聽話,乖乖的走出了禦書房。

墨少羽已經派華英去打聽子雨和秦牧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關係。最好沒有,否則……墨少羽的雙手我成拳頭,緊緊地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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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國的使節全部到齊了,王宮裏一片熱鬧。

子雨坐在雲雨宮的石椅上,托著腮,看月亮。墨少羽給她下了禁足令,沒有變態的準許,子雨不能踏出這雲雨宮半步。\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子雨在心裏咒罵了一千遍,一萬遍,那個變態,吃魚卡死,吃肉噎死,喝酒嗆死。

“小姐,天涼了,還是進去吧。”容媽看著子雨瘦弱的背影,心裏酸酸的。

過了一會兒子雨才轉過頭,看著容媽說:“你是不是騙了我?”

容媽的在聽到這句話是,臉色明顯一變,但還是咬緊牙關的說:“沒有,奴婢沒有騙娘娘。”

子雨微微一笑,容媽自稱奴婢,還叫她娘娘。這無非是要提醒子雨,她現在的身份。

“沒有就行,我最恨別人騙我。”子雨看似漫不經心的一句話,也是在給容媽時間解釋。

最近這兩天,子雨總是做些奇奇怪怪的夢。夢裏的她時而快樂,時而悲傷,時而如小女子般的害羞,時而又如烈女般的掙紮。

子雨很想記清楚夢裏的每個情節,可是醒來後,留給她的隻是殘存的點點。她想,也許夏纖雨和秦牧的關係非同一般,是戀人?還是愛人?

然,小翠和容媽似乎都不願跟她提起,關於那段不屬於她的往事。

夜深人靜,子雨輾轉難眠,她已經有兩個晚上沒有休息好。隻要一閉上眼睛,子雨就能看到秦牧的臉。伴隨著,她的心,也會隱隱作痛,不同於被墨少羽強.暴的痛,不同於在地球上被父母遺棄的痛,這是一種沒法形容的痛。

或許,隻有自己能了解,她的心有多痛。子雨想著想著,眼皮開始打架。

10

恍惚中,有一個黑色的身影,在子雨的床邊。

她想睜開眼睛,卻始終不能看清那個人。

是變態嗎?子雨的大腦要卡殼了,可還是想到了那個喜歡偷偷溜進別人寢室的男人。

“小雨。”黑影說話了,聲音輕輕地,低低的,如流水聲。

是他?子雨的心,加快了速度,她想要伸手拉住他的手,無奈全身都是軟軟的。

“對不起,是我不好。”秦牧低低的說著:“若是我早些時日回來,你就不會被送來這裏。”

他的聲音裏,滿是傷感。聽得子雨有種想要哭泣的感覺,連同他的周身,都散發出一種很低的氣壓。

“等我,小雨。”秦牧輕輕地在子雨的額頭上,留下一個吻,轉身跳出窗戶,投身到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中。

這一夜,子雨睡的極沉,再沒醒來。

翌日,子雨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但是,她清楚地記得,昨晚那個吻不是夢。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秦牧的哀傷,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唇,蜻蜓點水般,留在她額頭上的那個吻。

“娘娘,可是昨日沒有休息好?”梨丫自幼被賣到宮中,最會看主子們的臉色。

“沒有。”子雨不想多說話,簡單的回答一句,就陷入沉思。

梨丫和小翠,微微聳肩,不明所以。容媽則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托腮思考的子雨。

……

“娘娘,剛才慈仁宮的奴才來傳話,說是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