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澀一笑。

“秦牧,你愛我嗎?”子雨抬起頭,看著秦牧的眼睛,無比認真的問道。

他的眼裏,有驚訝,有閃躲,有子雨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唯一沒有的,就是肯定。

“我開玩笑的,哈哈……”子雨站起身,皮笑肉不笑。“你快走吧,我要休息了,今天好累。”邊說著,子雨邊用力的將秦牧推至門口。

“小雨,我……”秦牧轉身,按住子雨的手。卻發現,她的臉上,滿是淚痕。

“不要再叫我小雨。”子雨流淚笑著說:“不管怎樣,我都不會忘記你,我都會記住我們快樂的日子。”語畢,子雨將門緊緊的關上。

門的一麵,子雨靠著門,掩麵痛哭。另一麵,秦牧輕輕的撫摸著冰涼的木門,像是呢喃著說:“我愛你。”

……

翌日清早。

“不好了……不好了……”春紅一路快跑,衝到了禦書房門口。

“我要見……見王上……”春紅大口喘熄著,一臉焦急。

門口的侍衛都知道,這是雨小姐的貼身宮婢,通報一聲,就喧她進去了。

“王上。”春紅見到秦牧,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流。

“怎麼回事?”秦牧的預感告訴他,子雨出事了。

“小……小姐……走了。”說著,春紅遞上兩封子雨留下的信。一封是給春紅的,另一封是給秦牧的。

秦牧看著子雨親筆留下的信,雙手不住的顫唞。

她說,她不願成為別人的包袱,更不願成為別人的替身。她說,她感謝秦牧將自己變得這麼快樂,保護的這麼好。她還說,她不叫小雨,她的名字叫童子雨。

秦牧將信揉成一團,扔出老遠。伸手拿起自己寶劍,卻被蕭逸擋住了去路。

“王上,國事要緊。”

“走開。”秦牧大喝一聲,快步出門。

直至深夜,秦牧也沒能找回子雨。他牽著早已跑疲憊的馬,不知不覺間,走到了以前的秦府。

秦牧曾經將它賜給子雨,取名思雨宮。鎏金的大字,掛在正中央,而它的主人,卻不知身在何方。

蕭逸跟在秦牧的身後,雙手早已攥成拳頭。直至,秦牧轉身離開,他的手,才慢慢的鬆開。

望著秦牧疲憊的背影,蕭逸搖了搖頭。或許,他們真的隻是有緣無分。

05

思雨宮裏,一間擺設簡陋的小房子裏,子雨靜靜的躺在床上。這已經是她接受治療的第二天了,但還是沒見到什麼恢複記憶的情況。

“你不是一次進食忘憂草的吧?”一個身著淡青色,長相平凡的男子,微皺著眉,問道。

“我不知道。具體的,你應該問蕭逸。”子雨的聲音柔柔的,輕輕的。因為,她的身上,紮滿了銀針……

“哈哈……”男子大笑起來。

這麼男子,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姓名,江湖中多少人為了尋找他而丟掉性命。此人就是大名鼎鼎的神醫------飄雲。盛傳,沒有他治不了得病,但是,他隻給窮人看病。

“笑吧,笑吧。”子雨憤怒的抗議聲,倒像是在撒嬌一般。

正在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時候,蕭逸走了進來,問道:“怎麼樣了?”

“老樣子。”飄雲微笑著,聲音平淡的說道。

“怎麼回事?不是說五日就能痊愈了嗎?”比起飄雲的平淡,蕭逸顯得十分焦急。

“她吃了多少忘憂草?吃了多少天?”飄雲拔下子雨手臂上的一根銀針,一邊仔細擦針,一邊淡淡的問道。

半晌,蕭逸沒有開口。因為,準確的數字,他也不知道。那天,秦牧要他去找一棵忘憂草,他隻能領命。至於做什麼,蕭逸無從過問。後來,秦牧每天去禦膳房,親自吩咐禦廚子雨的膳食。無意中,蕭逸看到,秦牧往子雨碗中放了什麼,他才知道,那是忘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