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子雨尖叫一身,怒瞪著墨少羽,“你幹什麼?”

“起針。”墨少羽冷冷的說了一句。

接著,星雲宮內外都能聽見子雨的尖叫聲和咒罵聲。

因為變態大叔心情不好,子雨施過針的地方,都會有一點血珠冒出。看著最後一根銀針拔出,子雨咬牙猛的起身一躍,將墨少羽壓在身下。

“怎麼?按耐不住了?”看著騎在自己身上,未著一絲布料的子雨,墨少羽微微一笑。

子雨有片刻的呆愣,隨即起身,用被子緊緊的裹住身體。估計現在她的臉,都能燒開一鍋水了。

“不要急,等你好了,本王滿足你。”墨少羽像是安慰的說道。

“變態。”子雨撇過臉,小聲的嘀咕一聲。

要不是華英說,現在她的身體看上去很好,實則很虛弱,墨少羽又怎麼會讓自己這樣的忍受著生理上的煎熬。看著自己高高挺起的某物,墨少羽用內力壓下*。

不是自己愛惜她,隻因緣空大師說過,此人不是凡間之物,能夠助我坐穩江山。對,一定是因為這樣。墨少羽坐在椅子上,冥¤

墨少羽微眯鳳眸,墳墓?

“它是你以前的寢宮。”他淡淡的說了一句,起身離開。

自從他坐上了這個王位的寶座,就沒有睡過一天的沉穩覺,更別說早睡晚起了。看著躺在床上,呼吸已經勻稱的子雨,墨少羽的心,沒來由的一酸。

對於她,墨少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討厭的感覺。他不可能這麼輕易的饒了子雨犯下的錯,所以他要她恢複以前的記憶。對,在她恢複記憶以前,墨少羽會使出渾身解數的讓她愛上他,一定要這樣。

可是……可是為什麼?在她問到雲雨宮的時候,墨少羽的心,很緊張。若是她真的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會是怎樣?瘋掉?自殺?還是……想著自己的計劃,看著床上瘦小的人,墨少羽萬分的糾結。

忽然,一個黑影閃進了星雲宮的內殿。墨少羽放下手中的書,眼裏閃著駭人的凶光。

“還不現身?”墨少羽的聲音就像是萬年冰山一樣。

飄雲不由得渾身一顫,該死的華英,今天若是我能活著出去,定會扒了你的皮。

“參見王上。”飄雲像是幽靈一般,飄了過來。

墨少羽腳一抬,飄雲就被踹出老遠。他擦擦唇角溢出的血,依舊規矩的跪在墨少羽的腳下。

“你可知他是誰?”

“屬下知道。”

“那為何不稟報?”墨少羽他低聲音,吼道。

他不能想象,秦牧是怎樣給子雨吃下的忘憂草。他也不敢過問子雨,到底吃了多少?有了怎樣的反應?想起那些年前,他的母後為了讓他忘記慕容紫的欺騙,給他吃了忘憂草。那種痛,撕心裂肺,那種想要忘記,卻還清楚的記得的痛,如今想起,他還感到畏懼。與子雨不同的是,他吃了忘憂草,卻沒有忘記那些令他憂傷的事情。

她這樣一個弱女子,是怎樣承受的?然而這一切,卻是墨少翼的線人先得知的。墨少羽的眉頭緊鎖,雙眼微紅的看著跪在身下的飄雲。

“回王上,屬下以為可以醫治好娘娘的。”

還有臉說?墨少羽看著這個倔強的家夥,氣就不打一處來。他的身邊,除了四個侍衛形影不離外,還有兩個秘密侍衛,在外漂泊,幫他收集情報。其中之一,就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神醫------飄雲。

飄雲與華英出自一師,都擅長破解毒藥,製造毒藥。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小王後竟然不是一次食下忘憂草的。

“告訴華英,保守治療。”墨少羽依舊沉聲說道,可是聲音裏的怒意明顯減少了。

看著墨少羽的背影,飄雲大大的呼了一口氣。唇角一翹,看來門外的哥幾個分析的有道理,王上其實很擔心小王後的安危。若是保守治療,以小王後現在的情況看,少說也要三個月,王上棄近路而不走,是不是別有企圖呢?飄雲百思不得其解。

華英每天都要給子雨端來一大碗很苦很苦的草藥,說是可以慢慢的化解忘憂草的毒性。其實,那隻是調理氣血用的,難怪這次大姨媽來了,子雨也沒感覺到腰酸腹痛。這種餿主意,隻有墨少羽能想得出來。

每天都要進行的,還有墨少羽的親自施針。那次問過飄雲之後,墨少羽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王上,屬下給娘娘施針的時候,都是隔著衣衫的,不是像您這樣的。”雖然墨少羽有種想要掐死他的心思,可他還是要由衷的感謝飄雲。當然,是在心裏默默地,記著這筆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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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輕點?”子雨的小眉頭皺緊,略帶祈求的說道。

“輕了你的毒怎麼排出?”墨少羽無比認真的紮針,無比認真的說道。

看著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