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傷害到誰……”
“警察來的時候,你怎麼不說這隻是個遊戲?”楊傑羽站起身,俯視著胖經理,“怕你拿備用鑰匙偷進客人房間的事被揭穿?當時沒說的事,現在跟我去警局說明白。”
“不可以呀,楊將軍,”胖經理從椅子上滑到地上,順勢跪下,“我要是去了,這份工作就再也做不了了。”
“工作?”楊傑羽嫌棄地拎起胖經理往外走,“還想工作?你該慶幸自己還有用,不然能不能活著都難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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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元見鄭玉文的情緒逐漸激動起來,忙退到門邊想出去。
鄭玉文察覺到千元的去意,急急過來拉住她,雙手撐牆將她困在其間:“我知錯了,我後悔了。我騙你是我不對,但我對你的心意是真的。你和我離開這裏,我們回江南,我會向伯父伯母道歉,求他們讓我們在一起……”
他低頭說話,一縷頭發落下,掛在眉角,黑發墨眼,雪膚紅唇,要多俊秀就有多俊秀。
溫柔青年眼裏的深情不似偽裝,千元卻看得心發冷,這人演技究竟可以有多好?
“我不喜歡你,”千元迎上他的眼睛,“我有未婚夫。”
“別騙自己了,”鄭玉文低頭湊過來要吻千元,她側頭避開,他嘲諷地笑笑,“你怎麼可能喜歡他?他粗魯、不近人情,一張臭臉隨時都像要生氣的樣子,你怎麼可能喜歡這樣的人?他配不上你!”
“你以前也是這麼騙我的麼?”千元屈膝朝他下麵頂去,聽他悶哼一聲彎腰後退,她拍拍裙子,“騙我未婚夫是個可怕的人,讓我動搖?你真無恥!”
“不是,珠兒,”鄭玉文捂住下腹忍痛出聲,“你聽我解釋……”
“我竟不知道鄭先生和我家阿珠還認識呢?”
門被從外麵大力踹開,楊傑羽高挽著襯衫袖子邁著長腿跨進來,看見千元除了一臉倦色外並無異樣,放下心來,招手示意她到自己身邊來。
千元看著他高高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心裏一喜,提著裙子快步跑過去抱住他:“我還以為要在這裏過夜了。”
“怎麼可能,”楊傑羽彎腰輕環著千元,“我們要一起吃晚飯的。”
“你不是派他來送飯嗎?”千元鬆手看看鄭玉文,楊傑羽抱著她往外走,看也不看鄭玉文:“沒有,我急著審問經理,哪來的功夫搭理他。”
“你審問?”千元隨著他的腳步走出審訊室,“該不會動粗了吧?”
“在你眼裏,我是那麼不講理的人?”楊傑羽伸出左手彈彈千元的額頭,雖然手上沒動粗,不過精神暴力也算另一種意義上的動粗了吧?
反正有用就行。
門外警監手抱文件麵帶假笑向兩人打招呼,他身後是一臉灰敗的胖經理。
千元問怎麼回事,楊傑羽便告訴她胖經理如何和賽文串通,又是如何把項鏈放到她的箱子裏。
再問目的,楊傑羽指指胖經理說:“賽文跟他說要和你玩偵探遊戲,他就信了。”
千元看胖經理滿麵愁容,苦笑一聲,他哪是單純到相信賽文的話,他不過和警監一樣不敢得罪賽文而已,想著她便將警監提到的那個和解條件告訴楊傑羽。
楊傑羽聽後,心裏發恨,麵上隻是笑一笑,摸著千元的頭說:“我不會讓他再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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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經理在警局自首,對自己拿備用鑰匙進住客房間並栽贓陷害的事實供認不諱,如果不出意外,他將會在牢裏度過一段美好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