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明從她的目光當中瞧出了被視作偷狗賊的嫌疑。他在情急之下頓時就想起了自己會說狗話。
賈明用包租婆聽不懂的狗話衝著二哈道:“你tmd再不過來。今晚,我可就要拿你開餐來吃狗肉火鍋了。”
哈士奇打了哈欠,懶洋洋地站立了起身,不情不願的朝向他走了過去。它剛一停下腳步,便重新無精打采的又趴在了地麵上。
“我沒有騙你吧!是我的狗。”賈明微笑道。
“狗,確實是你的狗。不過,是一隻病狗。我是不會要的。”包租婆雖說看見了哈士奇有了反應,但是給她一種病懨懨地觀感。
有這樣一條病狗在手上,那無異於是砸在了手裏麵,肯定是沒人買,賣不出去的。給它看病的錢,那都比把它賣出去所得的錢還要多。至於虧本生意,她是絕對不會做的。
“既然如此,那麼你再看看我這裏,還有什麼你看得上的東西沒有。”賈明沒有慌亂,平靜無波道。
“東西,我倒是沒有一件看得上。至於人,我倒是看上了。”包租婆衝著他笑了起來。她的笑容裏麵充滿了那一種想要吃掉對方的念頭道。
賈明頓時就在心裏麵一陣子的惡寒。他做人是有原則的,即便在前一世是壞人的頭兒,也本著有所為,有所不為。
“今晚十一點,你再來?”賈明拖延時間道。
包租婆大笑了起來,渾身的贅肉是開始了不停在抖動著。她心滿意足道:“那我今晚十一點就再來一次了。我可要好好地品嚐一番你這個有色有種到底是什麼滋味?”
包租婆說完之後,伴隨著笑聲是離開了賈明的屋子。賈明關上了門,轉身走回到了哈士奇的麵前,伸出右腳就踢了它一下道:“這算是上帝對我前一世作惡多端的今世懲罰嗎?”
“你說呢?”哈士奇徐徐地起了身,換了一個蹲坐的姿勢,昂著頭的望著他在看道。
“我這一世要是改過自新,那麼下一世是不是會生在非富即貴的家庭裏麵去享受榮華富貴?”賈明若有所思道。
“上帝是愛每一個世人的。即便你作惡多端,也不會就此放棄你。他是給了你一個贖罪和改過自新的機會。
你要是不好好地珍惜,必然會下地獄去受無盡的煎熬和折磨。”哈士奇擺出了一副傳教士的姿態道。
“既然如此,那麼我悔過。”賈明裝模作樣的學著那些上帝信徒的動作,雙手合十的放在胸前道。
“就在先前,那一個白人女性叫你有色人種,你就不生氣?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揍她一頓出氣?”哈士奇冷不丁的一問道。
“她歧視的不是我的膚色,而是我沒錢。紐約是什麼地方?這是一個多種族的聚集地。
光是不同的語言就有一百多種。要想有話語權,那麼就得有本錢。”賈明一針見血道。
“沒錢,確實是在這裏寸步難行。”哈士奇不冷不熱道。
“就是如此。連上帝都是愛錢的主兒,非得和我來一個他拿99%,我卻隻拿1%的分配方案。
你不是有辦法讓我成為有錢人嗎?現在是輪到該你表現的時候了。如果你的辦法不行,今晚我可就要把那一個白人肥婆宰了來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