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眸子瞬間收緊,變得深邃如海,波濤翻湧。
“小東西,你忘了我說過什麼嗎?”男人的聲音已經粗啞,絲毫沒有試圖掩飾自己早已崩潰的欲望。
你說過什麼?永遠不要對你說不。
沒有不可以,沒有不行,沒有不願意。
如同你的話就是神的旨意,除了順從照做,再無其他選擇。
這恐怕是你對所有人的要求吧。
女孩的神色突然恍惚了一下。
似乎成年的生日夜也是這般度過。隻是當時的自己心如刀絞,看到一直以來雖然冷酷強硬卻也從未真正傷害過自己的哥哥,毫無疼惜的霸占了自己。不容一絲反抗與拒絕。
當莫染從痛苦的回憶中木訥的反應過來,卻發現,自己身上本就單薄的衣物早已在男人的手裏化成了一塊塊碎片。
看著身下光滑如絲緞般的女孩銅體,仿若初生的胚胎,纖塵未染,綠色的瞳眸如同星辰般熠熠奪目起來。
隻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舒放自己早已蓬勃不堪的原始欲望。
“放鬆,莫莫,放鬆,乖。”感受到女孩的僵硬與抵觸,男人不禁耐下心來安撫引導。
第十二章 他要訂婚了
感受到女孩漸漸有了舒展,精壯的身體再也無法忍受那磨人的緊致觸♪感,開始有節奏的律動起來,隨即用口吞掉了身下的一聲聲女喬喘與啜泣。
“莫莫,你的身子總是像**般讓我迷戀。”男人邪魅無恥的說。
每次在床上,斯洛都會叫自己莫莫,好像寵溺的乳名一般。但在莫染聽來,卻異常刺耳。如同糾纏於夢境的魔咒,久久不散。
深入淺出的進出,好像懲罰一般,一下下灼熱強勁的碰撞在身體的最深處。感覺身體仿佛要被鈍重的撞擊出洞來。
晴浴到達頂峰,男人不可自控的顫唞起來。隨著一股熱流噴薄而出,男人低沉的低吼,將頭緩緩的抵在了女孩柔軟的頸窗處,滿足而迷醉的粗重喘熄。
莫染不知道斯洛要了自己多少次,隻是,每一次疲憊不堪的睡去,都會被他粗暴的弄醒,然後繼續。
第二天醒來,斯洛已經離開。房間散發著一股晴浴糜爛的腥味讓莫染有種無法呼吸的窒息感。
身上像被卡車壓過一般,酸痛不已。
這兩年來都是這樣不是嗎?隻要他說要,不論自己願不願意,不論自己能不能經受得了。就好像他的泄鬱工具,不許說不,不許抗拒。
昨晚,莫染的最後一句話是,我不想再去“克林斯特”了。
斯洛沒說什麼,算是默認。
而且,他也沒什麼理由反對,他巴不得把自己關在籠子裏,誰也見不得,碰不得吧。
不想再因為自己傷害無辜,而且,她不知道要怎麼麵對丹尼爾。
那種愧疚仿佛那隻僵硬的手,狠狠的握著莫染的心髒,不能呼吸。
再次呆在家裏的生活,讓莫染覺得時間流淌成了靜止的河,平靜的覆蓋了所有屈辱和痛苦。在別人看來,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隻有自己知道,她,不過是他的禁臠罷了。
他什麼時候才會厭惡自己?什麼時候才會放過自己?
就在莫染以為生活又要回到兩年以前,除了來到這裏的傭人,沒有人知道莫染的存在。她就如同屋內隨便一件精美的擺設,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不要死去,維持呼吸,卻毫無生機。
就在剛才,莫染卻從傭人口中無意聽到了這樣一個消息——斯洛,要訂婚了。
這個消息著實讓莫染震驚不小,但又好像也是順理成章。
你怎麼就知道他沒有心裏真正愛著的女人呢?即使以前沒有,不代表現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