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看錯了,自己的話好像讓斯洛的臉上突然劃過一絲類似於慌張的東西。不過馬上就消失無蹤了。隻是,男人的嘴角瞬間勾起風華絕代的弧線,卻冰寒如同銀針,一針見血,劍血封喉。那陰鷙的綠眸射出璀璨的白光,耀眼如白晝。

斯洛隻是優雅的抬起了手臂,將冰冷的手掌置於女人的脖頸之後,輕輕一轉,女人瞬間合上了雙眼,再沒了聲響。無聲的倒在了厚重的地毯上,如同鴻毛一般輕飄。

“把地毯換掉。”

男人隻留下一句命令就轉身向樓上走去,身旁保鏢訓練有素的將已經斷氣的女人的身體拖向屋外。

一切,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歸於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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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殺了我的孩子嗎?”

女孩的聲音平靜如水,但男人還是捕捉到了其中隱匿的顫唞。

嬌小的身體如同翼翼顫動的風箏,那般柔弱的不經風雨,隻是,水光瀲灩的黑瞳定定的望著站在自己麵前的男人,她在等他否定,等他告訴自己不要相信那個女人的瘋話。

可是,男人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如同雕塑一般寂靜,甚至連嘴角都沒有扯動一下。隻是,那綠色的寒眸,好像一道令人粉身碎骨的深淵,溢滿冰寒料峭,卻迷離的看不清其中任何神色。

他不解釋,他默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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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莫染靜靜觀望著此刻的男人,飽滿噴張的額頭,連貫到倨傲堅毅的下顎,勾勒出異常俊美的線條,張揚的展現著毀滅性的完美模樣。

這樣絕美的男人,他殺了她的孩子,也是他的親生孩子。

“就算你不愛他,難道連他活在這個世上都無法容忍嗎?”

男人隻是一言不發的望著女孩空洞的眸,莫染不知道他要表達什麼,但她知道,那裏沒有後悔。

他並沒有為自己的選擇感到後悔,他是多麼殘忍的男人,不是說,虎毒不食子嗎?

連野獸都擁有的血緣之情,他卻沒有。

翌日中午,斯洛走進女孩的房間,剛從公司回來,就聽卡爾彙報說今天中午她幾乎什麼也沒吃,準確的說,從昨天早晨開始,她就什麼也沒吃了。

“怎麼不吃飯?不吃飯怎麼替你孩子報仇呢?”

男人修長挺拔的身子突然陷在柔軟的床上,雙臂卻是不容分說的將莫染攬入懷裏。原本華麗如絲緞的聲線此刻卻有一絲不易覺察的疲倦。好似狂傲的語氣在莫染聽來已是莫大的嘲諷。

此刻的斯洛身上的黑色襯衣已經毫無形象的起了褶皺,隻是男人好似一點也不在意,領帶更是不知道被自己隨手扔在了哪裏。

修長潔淨的手指劃過女孩無神的眼角,那裏幹燥無水,她沒有哭,隻是眼中的恨卻昭然若揭。

“莫染,知道嗎?我最喜歡你這顆眼淚痣了,很性感,每次看到,我都想將你在身下狠狠蹂躪一番呢。”

說著,男人饒有興趣的湊過身去,惡意的在那顆好似閃著光亮的斑點上用舌尖輕巧的舔了一下。

“嗬嗬,好像還很美味。”

男人好整以暇的補充著,好像一個得了玩具在手裏舍不得放下,不停把玩的孩子。

接著,男人看似有些疲憊的將毛茸茸的碎發湊向女孩的脖頸,那裏溫軟的觸♪感讓男人莫名放鬆起來。

女孩的身體一動不動,看似隻是靜靜的躺在那裏,任憑男人的動作,隻是另一隻手卻緩緩的伸向自己的枕頭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