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一點,她反複思量都不得其解,如果一定要比較,不過是一個早識得幾年,相貌更加的引人注意罷了,但可笑的是,連前世做小女孩子的時候起就沒有的偏好,現在曆經了近兩世,明明早已經不是愛美愛做夢的年紀了,怎麼倒竟似有些以貌取人的意思了。⊥思⊥兔⊥在⊥線⊥閱⊥讀⊥

她兀自在那裏浮想聯翩,那一邊,水二的告白卻已經說完了許久了,她思忖良久,依然是不知道如何回應,直到那邊又傳來他輕輕的問話:“秋淩?”

“秋淩”這稱呼,已經幾乎三年都沒有人叫過了,然則畢竟是與邱淩的真名同音,兼且又當她心思混亂之時,猛然聽得了這句叫喚,故而激靈一下,條件反射般地應了一聲,倒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思在裏麵了,她頓時大囧,卻忽然聽得他低低地笑了,蘊藏其中的曖昧,似乎隔著石壁都能感覺的到。

還沒等邱淩說點什麼,外麵卻忽然傳來一陣異常聲勢浩大的喧嘩,外麵把手的守衛先時還十分平靜,繼而便腳步紛亂了起來,正是不知道發生了何事的當口兒,隻聽得隔牆的水二靜靜地道:“莫怕,是救咱們的人到了。”

邱淩聽了這話,雖然一瞬間為這個消息振奮了一番,但很快便回過味兒來,心中已經隱隱猜到了其中的來龍去脈。她沒有等很久,那扇沉重的石門便給打開了,隻是讓她深感意外的是,出現在眼前的竟然是一身官服的餘瑜。

在一群全副武裝的兵勇的簇擁下,他穿著簇新官服的身影顯得十分挺拔精神,火光映襯下,金線刺繡的圖案晃得邱淩差點睜不開眼,還沒來得及為這神奇的一刻慶幸歡呼,卻聽得旁邊忽然有人開口道:“你終於來了,因何耽擱了這麼許久?”

邱淩緩緩地轉過頭去,見到了那個說話的人,雖然三年未見,但那人的眉目依舊,神情依然,在愈加美豔到近乎妖孽的臉上,是那樣一種熟悉的一切盡在掌握中的驕傲。

更令人詫異的是,對麵的餘瑜竟然恭恭敬敬地躬身施禮,恭謹地回道:“下官來遲了,還請將軍恕罪。”

看這樣子,原來他們竟然早就認識了,忽然之間,人群背後的走廊中傳來了女子的嗬斥聲,定睛一看,卻竟是月寧郡主,想來她也是看到了邱淩,她有了瞬間的怔忪,繼而忽然放聲大笑:“好!好!原來,你們這起子人都是串通好了的,下了套兒等著我們鑽,罷了,總歸算我們命苦,但總是苦的明白,你們現下隻管如此,怕是日後總有哭的時候了……可憐……”

她似乎還要說什麼,餘瑜皺了皺眉毛,命人將她帶下去了,見了這個情形,邱淩本來已經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此時便更加明白了,原來這一切,不過是個局,她雖然自詡在局外,卻早已入了局而不自知,白白地被折騰了這麼久,不過為的是別人的權謀。如果是這樣,那麼,那趕在出來之前的半刻,那樣突然的告白,到底有幾分真情,幾分做戲,又有誰能說的清楚呢?

她看了一眼一路被押走一路還拚命掙紮的月寧郡主,忽然間有些心灰意冷,果然無論到了什麼時候,這京城她都是喜歡不起來的,連帶著連這圈子裏廝混的男人也是一樣,愛情之於她,在現世已經無果,在這多得是千紅一哭、萬豔同悲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