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段(1 / 3)

住麵癱的形象,卻差點因為天籟的要求憋到內傷吐血,剛剛才一臉落寞地表現出不舍,現在馬上就提出這種要命的要求。手塚有些後悔地想,其實,自己應該去找大石才是,至少,他是值得信賴的,也不會把腦筋動到這種生意上去!

“部長,怎麼樣?”天籟依舊睜著過分閃亮的眼睛期待地看著他。

“你——想、都、別、想!”費了很大的勁,手塚才幾乎咬著牙說。

“哎!還以為你今晚比較有人性,可能走之前會大發慈悲答應的說。”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複,天籟不吝嗇地流露出自己的失望之情。

手塚恢複了一貫的冰冷,好像隻有這樣才能鎮得住那個越發無法無天的魔女,威嚴地說:“那件事,我永遠都不可能答應的。”

“這樣啊……沒辦法了,隻好在不二他們身上多下點功夫了。還好冰帝那群兼職模特的在他們自己學校的銷量出乎意料地好,不然,該什麼時候才能賺到把全部正選拉去德國的路費啊!”天籟惋惜地自言自語。

手塚真的很不想聽懂她說的話,但不幸的是,他聽懂了,貌似冰帝的人繼他們之後被侵犯了肖像權,不過……那些人是跡部管的,不關他的事,他是不能插手的。然後,為了他去德國之前還能保有一顆健全的心髒,手塚當下做出了一個決定,就是——

“現在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啊?部長難得來了,而且又很快要離開,我再陪你多走走嘛!你看今天晚上月色多好啊!”

“不用了。我要走也不是這一兩天的事。你家裏人會擔心的,還是先回去吧!”重點是,你難得的良心在瞬間的不舍後縮回去了,再講下去誰能料到你還有什麼過分的要求!

今夜,月色撩人。

網球約會

習慣,是一種慢性毒藥,在不知不覺中滲入人的四肢百骸,等到發現自己中了毒的時候,已經無可救藥。

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習慣了球場上有個威嚴挺拔的人,用專注的眼光看著各人的舉動,但凡開口,其他人再怎麼亂成一團也馬上變得井然有序。什麼時候,已經習慣了向那個麵容冷峻卻對網球部滿腔熱誠的人彙報或者總結。什麼時候,已經習慣了看到那個人在訓練的時候飛躍的身姿和令人屏息的技術……習慣一旦成為習慣,突然不再看見那個人,心裏還真是會空蕩蕩的呢!

現在,他人應該已經上機了吧!自己那天晚上撂下了話說不去送機,今天也就硬是憋住了沒有跟著奶奶和大石一起去機場……她最怕的就是在機場上演什麼離別的戲碼了。

“小天,在想什麼呢?是不是手塚走了,還不習慣啊?”不二不知道什麼時候靠到了天籟身邊,跟以往一樣笑得眉眼彎彎的,倒是看不出他對手塚的離去有什麼不舍。

“是啊,今天才第一天,我已經開始想念部長了呢!”天籟悠悠地歎道,看了球場一眼,揉揉太陽穴更加歎息地說,“奶奶不在,部長也不在,你看眼前的這一亂攤子誰來管啊!”

網球隊訓練的場地上,此刻的確可以用“雞毛鴨血”來形容,一年級的幾個小兵不知道是怎樣打翻了裝網球的筐子,球滾了一地現在正在七手八腳地撿。球滾到高年級的那邊,以荒井為首的幾個不幫忙也就算了,還好玩地踢著球讓一年級撿不到。那幾個正選好像是在練習,但是河村拿著球拍進入了burning狀態跟跳來跳去的英二用幾個球一起對打飛得網球滿天都是,桃城跟海堂明明在不同場地不知怎地又吵到了一起,龍馬還比較認真自己一個人練習發球,乾卻蹲在他旁邊在狂寫什麼……天籟突然覺得頭更痛——部長,在沒有你的日子裏,要我怎麼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