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顆顆解開的扣子又重新係上。
“我記得你的例假是每個月中旬，怎麼這一次到了月底還沒有結束？”
他聲音裏夾著濃濃的困惑，還有幾分無可奈何的挫敗感。
宋音有點窘，白皙的皮膚上浮上一層淡淡的櫻紅色，不知是因為羞，還是因為剛才做的事。
“為了拍攝時工作方便，我就吃藥，把那個往後了。”
“所以剛好，今天是我那來的第一天。”她低著頭說出這個事實。
江修遠無話可說了。
本來久別勝新婚的理由都想好了，但千算萬算，還是少算了這一茬。
他轉身去客廳，倒了杯溫水，遞到半臥在床上的小姑娘手中，有些晚地問出了早應該問的問題，“肚子疼不疼？”
宋音雙手捧著玻璃杯，搖了搖頭，“這次還好，不怎麼疼的。”
江修遠放心了點，不自然地咳了聲，表情也不太自然，“那你先在這兒躺會兒，我去衝個澡。”
宋音疑惑地張了張嘴，剛想問“你身上都換了睡衣不應該是已經洗了嗎”的話來，腦子裏突然靈光一閃，遏製住自己問出這個尷尬而愚蠢的問題。
“嗯好。”她紅著臉應道。
不過片刻，衛生間裏傳來“嘩嘩嘩”的流水聲，並且這流水聲還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
宋音聽著隱隱約約的水聲，腦海裏不可控製地想到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麵，然後本就很紅的臉立刻變得更加紅了。
要是她那個沒有來的話，那……他們現在應該已經開始做電視裏要拉燈的事了吧？
“呼——”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吐出，還把手放在給臉兩邊，試圖給自己降降溫。
但好像也沒多少用，還是有點羞的。
好突然，都……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呢，也不知道真的要做什麼的那一天，會不會很疼啊。
她亂七八糟地想了一大通。
大約二十多分鍾後，男人推門從衛生間裏出來，又換了一身睡衣，露出的手臂肌肉上還帶著點未擦幹的水滴。
宋音自動往邊上挪了挪，給他騰出位置。
已經到初秋了，溫度降了不少，夜晚時更多了幾分蕭瑟的涼意。
她躺了好久床上也沒什麼溫度，但男人一上來，自帶的體溫就讓床單連著被褥暖和了起來。
宋音習慣性地就往他身上貼。
但下一刻，她就感受到他身體變得有些僵硬，也沒像之前那樣，很快把自己摟住。
她有點奇怪，“怎麼啦？”
江修遠感覺到在衛生間做的那個好像沒多大用。
當帶著香甜氣息，柔柔軟軟的小姑娘靠過來的那一刹那，那種衝動又不可抑製地湧了上來。
不知是什麼原因，感覺還比之前的那次更強烈。
這時候再忍就有點折磨了。
“音音，我有點難受。”他聲音裏帶著深深的啞意，一雙好看的劍眉緊擰著，表情壓抑。
宋音看著他此刻的模樣，臉上顯出茫然和擔心之色，“哪裏難受了？”
江修遠不知該怎麼回答，隻能牽起她的小手，然後把它放到自己身上的某一處。
宋音像是被燙到了一樣，急忙把手縮回來，一雙杏眼瞪得圓圓的，半是驚訝半是難為情。
怎麼……還這麼大啊，剛才不是去衛生間衝過澡了麼？
年輕又完全沒經驗的小姑娘完全不曉得其實這事還能卷土重來，一而再，再而三。
“音音，你現在肚子疼不疼？”
明明是極力地隱忍著，可聲音卻是無限溫柔。
宋音不懂他為什麼又問了一遍同樣的問題，聲音輕輕地回答，“不疼，不過我也奇怪，明明上次疼得要命，怎麼這次倒沒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