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段(1 / 2)

自己的影響。

不過是一個意猶未盡的舔吮動作,就讓自己幾乎失控!他甚至看得出來,她對他一點勾引的意思都沒有。

她隻是很單純地對剛入口的食物難以忘懷,所以才會有剛剛那無邪自然的動作。而他……卻因此差點變成野獸!

天!她身上到底帶著什麼樣的魔力?

而她又是誰?

不過不管她是誰,他的身體都已經告訴他:他要她,他渴望她,他急切地想品嚐這朵他無意中碰到的美麗風信子。

黑眸一深,看著鮑映,花-的表情彷佛像是在看著世上最美味的佳肴,而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幽暗危險、神秘誘惑。

「一點也不可惜。看-的表情,我就可以知道這塊蛋糕有多好吃。」撚起鮑映唇角邊被忽略的白色奶油,在美眸驚疑的注視下,緩緩地將那沾有她嘴角味道的白色奶油放入嘴裏舔吮。「而且一如我的猜測,『它』真的很甜美可口。」

鮑映被他的動作給嚇到了。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把她嘴角的食物放入自已的嘴裏舔吮?這實在「太不衛生了」!

「花總裁,你剛剛吃的食物是我的。」她委婉地暗示他剛剛的行為很不禮貌。

「是-唇上的。」他糾正,並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弧。「-吃不到,我幫-吃不好嗎?」

「花總裁不是不吃甜食?」奇怪?為什麼她覺得有點口幹舌燥。

「是啊!不過-嘴角上的例外。」他目光灼灼地凝視著她,無形地釋放著一種混濁曖昧卻危險的味道。

她嘴角上的例外?

這是什麼爛答案?難道她嘴角上的食物就不是甜的嗎?

她強烈懷疑他這麼做的動機,畢竟花-,花心,對他的風評她並非一點也不知,更何況自己的相貌不差,對於男性挑逗暗示的手法她也有所見識,但是像他這樣一見麵就揩人口水吃的倒是頭一遭。

隻是,他以為這種挑逗很勾人嗎?

對不起,她隻覺得夠了!

「是嗎?」勾起一抹無意義的微笑,她放下手中的餐盤,「對不起,我不習慣與人分享我嘴邊的食物,如果花總裁有吃『嘴邊食』的習慣,我建議你找個三歲小孩,他們嘴邊的食物更多,而且保證附贈奶香,絕對可以讓你吃到飽還有剩。」

花-為她直語敢言的個性吹了聲口哨。「有沒有人說過-說話很直?」

「目前還沒有,倒是我家總裁說過我在人際關係上還不夠圓融,要我多學著點,所以要是剛才有冒犯到花總裁的地方,還請包涵。」邊說邊笑得好有禮貌,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嘛!看他怎麼跟她計較。

嗯哼,好一段漂亮的雙關話。明的雖然是在懺悔自己不夠圓融,但實則卻是暗示如果他對她生氣了,就是他這個人沒氣度。

隨隨便便幾句話就把自己的責任撇得一乾二淨,真是朵不簡單的風信子。不過……就是不簡單才有趣啊!

嗬!

女人要是一下子就能手到擒來,豈不是太無趣?像她這樣精明又聰慧的女子正好可以引起男人的征服欲;而他,最近正感太無聊,極需要一個能排遣寂寞的好對象。

看著鮑映,花-的眼裏急速閃過一抹銀光。

「-家總裁是?」他充滿興味地問。

「齊力。而我,鮑映。」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她大大方方地報出姓名。

別以為她不知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先問當家名,再問芳名,男人都愛這一套,所以她也懶得浪費時間,反正說來說去就是要知道名字,不如她自己先公布答案。

花-被她落落大方的氣度給引起了更多興趣。「鮑映?」又吹了聲口哨,霸氣的眉尾打趣挑起。「真是個特別的名字。」

「是啊!對過生辰,合過八字,擲-請神明取的名字,我母親說我天生受神明保佑,誰欺負我就會得到報應。」似真似假地說著。

花-不迷信,當她開玩笑。「那麼我相信得到報應的人肯定多到數不完,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像-這麼美麗的女子,我想絕對很少有人可以不想『欺負』。」

油嘴滑舌!

看著花-,鮑映在心裏嘀咕跟他說話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或許,但是這世上我倒是沒見過有哪個人嫌命太長!」心情微沉,但表麵看來還是笑盈盈的模樣。

花-發出嘖嘖聲。「看來,我必須習慣-說話的方式。」

「你不需要。」鮑映淡道。

「哦?」花-用一雙桃花眼問著為什麼。

本來不想解釋的,但是為了斷了他的「妄念」,她直接把話說清楚。「因為過了今晚我們將不會再見麵,所以你不用學著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