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不會吧?她還不夠狠啊?人家可是每天上門來討好她,又免費讓她辱罵兼傷害耶!她竟然還嫌不夠,還要人家後悔到死,開什麼玩笑啊?
不過想是這麼想,於典幼卻隻敢沉默陪笑,因為現在的阿映可是世上最恐怖的女人,她可沒那個勇氣惹她不高興。
隻不過回頭看著那用可憐兮兮目光看著這邊的花-,於典幼發現自己這次真的是不憐憫他都不行耶!因為這次……
他真的有得受了。
「媽,我要相親。」
簡單一句話立刻引起熱烈回響,電話那一頭立刻傳來歡天喜地的笑聲,緊接著就是一連串的問句和自問自答。
「怎麼突然想到?不過這個不重要,-想結婚了,媽一定幫-到底。」
「想要什麼條件?雖然咱們家不是什麼名門貴族,但是-條件這麼好,媽絕對會幫-找個可以跟-匹配的男人。」
「什麼時候見麵?媽跟-說,這種事要打鐵趁熱,所以-這個周末……不,幹脆禮拜五就請假回來,媽馬上安排一個相親對象。」
嘰哩呱啦,嘰哩呱啦……
好不容易喋喋不休問了一堆問題後,電話才停止熱線。
「總裁!」藍士奇氣喘籲籲地跑到花-身邊。
「什麼事急成這樣?」話是這麼問,花-的眼神卻是不停地到處搜尋,就是希望可以看到那心裏思念的纖影。
發現老板搜尋的目光,藍士奇當然明白他在找誰,於是立刻把剛剛無意中聽到的消息說出來。「鮑秘書今天沒上班。」
「你怎麼知道?」花-連忙回頭。
「因為她回中部老家了。」
「這樣啊……」花-沮喪地低下頭。
因為她不願見他,所以他才假借談合約的借口天天上齊環大樓來找她,不過就算見麵了,她也不願理他;但是即使如此,隻要能天天看到她,他就很滿足了,沒想到今天她竟然請假,而且還回老家了。
如果把周末算進去,那不就代表他整整三天都將見不到她?
唉……
「不隻這樣,聽說鮑秘書這次請假回去,是為了要相親!」藍士奇立刻說出重要消息。
「你說什麼?」聞言,花-立刻揪住藍士奇的衣領,一臉凶狠,彷佛今天要跟鮑映相親的人就是他。
藍士奇不愧是跟在花-身邊多年的資深特助,隻見他麵不改色,一臉從容地麵對花-氣急敗壞的鐵青麵容。「不隻如此,聽她的同事說,她預定在今年年底把自己嫁出去。」再度說出重點中的重點。
「不!」花-立刻狂吼出聲,完全無法接受自己聽到的消息。「她不能這麼做,她不能……不能跟別的男人結婚,她不能!」
握緊拳頭,花-像頭身負重傷的公獅在原地嘶吼咆哮,直到藍士奇塞給他一張紙,在他耳邊催促,他才火燒屁股似的奔出齊環大樓。
塞車!
嚴重的塞車!
瞪著前方撞成一塊的八輛車,花-一張俊容都氣黑了。
他不明白事情是怎麼發生的,隻知道才那麼一眨眼,八輛車就全撞在一起了,而且差點連他都被牽連。
不過就算他千鈞一發沒受到牽連,他也高興不起來,因為托這場車禍的福,南下高速公路往台中路段全數封閉,所以他隻能被困在原地,看著前方三百多公尺遠的交流道出口,叫苦連天。
好不容易等到救護車、拖吊車花了整整一小時把現場清理完後,他連忙下了交流道,一路連闖紅燈,拿著士奇幫他打探到的地址來到鮑家,但卻還是慢了一步。
因為他思慕的人兒正開心微笑地坐上一位男性的轎車!
一股熱漿當下噴上腦門,瞬間融化他的思考,純屬本能地,他衝出車外將那陌生男人一把揪住,阻止他將車門關上。「你要載我的女人去哪裏?」
花-像是個活逮老婆出軌的妒夫,怒氣衝天地將人拉出車外。
無預警地被陌生男人拉出車外,穆邵夫雖然錯愕,但良好的家教和溫和的脾氣卻讓他扯開一抹微笑。「對不起,這位先生,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沒有!」媽的!原來就是你!原來就是你這個該死的男人要誘拐我的小蜜糖,真是罪該萬死!
紅著眼,花-瞪著穆邵夫,心裏瞬間想出起碼八種以上讓他碎屍萬段的酷刑。
無畏那殺氣騰騰的眼神,穆邵夫依舊笑得和善。「這樣啊!那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呢?」
「沒事!」口氣衝得很,不過眼神卻往鮑映身上看去,擺明目的跟她有關。
沒忽略他的視線,但穆邵夫卻裝作沒看到。「既然沒事的話,那不好意思,我們趕著約會,能不能麻煩放開一下你的尊手,好讓我們赴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