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姚祺妹點了點頭,無奈道,“那我這幾天還是離她遠點好了...”

這邊小夫妻兩燒了洗臉水,洗了手臉之後就和張家外公一塊去了新房,他們前腳剛走,潘兆豐兩口子就過來了,進了堂屋就把門反手一關,拖了張長凳坐下來,五個人跟開大會似的,圍著八仙桌坐了一圈。

早在潘兆豐兩口來之前,張學蘭已經跟潘陽吵了一架,無非就是潘兆豐成功給張學蘭洗了腦,導致張學蘭鑽牛角尖似的認為這事要把責任往姚寶忠身上推。

潘陽聽得窩火,又碰上潘兆豐進門之後二話不說,試圖再次給她洗腦,潘陽煩得不行了,一拍桌子道,“人要臉樹要皮,我潘兆豐幹不出這種推卸責任的事,以後還讓我在姚寶忠麵前怎麼抬起頭呐,這責任必須得共同承擔!”

☆、138.5號一更

潘陽願意承擔責任,不代表潘兆豐也願意,苦日子他過夠了,讓他有損失的事他不幹,他可不像他大哥那麼傻,什麼事都往身上攬,他潘兆豐能力有限,不願陪他們玩有難同當。

早在來老潘家之前,潘兆豐已經和孟廣美商量好對策了,眼下潘兆豐不動聲色的朝孟廣美看了一眼,孟廣美立馬會意,對潘陽道,“大哥,我說話直,說得難聽了你多擔待些,這事是姚寶忠整出來的,你想替他擦屁股你替他擦,別拉著我們,我們不願。”

潘兆豐立馬接過孟廣美的話茬,麵帶為難之色,道,“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是想讓大哥想明白,若是王有地好了還行,一次性把醫藥錢全付清了,最起碼以後不會再落什麼口舌,可他要是半殘了呢?那會纏著我們一輩子的,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潘兆豐扭頭看向張學蘭,語重心長道,“大嫂,你難道想讓大哥被纏一輩子?”

張學蘭被唬得一個激靈,簡直不敢細想,忙道,“兆科...”

還未等張學蘭說話,潘陽就抬手擋住了,冷眼瞧著潘兆豐兩口子一唱一和,潘陽堅決道,“不用勸我了,這事我擔著,隻要我潘兆科不死,這點事還壓不跨我。”

潘陽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潘兆豐兩口子隻能按著原計劃走下一步棋,孟廣美對潘陽道,“大哥,你要是這麼說,那這買賣我們分開吧,是不能在一塊做了,當初建窯廠我們也有份,等王有地出院,我們把窯廠分了吧。”

孟廣美話音剛落,潘恒春就皺眉嗬道,“幹得好好的,分什麼分!”

在老頭子心裏,隻有兄弟合成一股繩才能力量大,可他卻不曾想過,這繩子要是分了叉,還不抵直接分開,硬擰在一塊隻會擱手。

可算是露出尾巴來了,潘陽笑了笑,眼皮子都不抬,直接道,“既然你們想分開,我是沒什麼意見,等這事解決了,把姚寶忠也喊過來,我們一塊折算下,該分你們多少錢一分都不會少給你們。”

這回不等孟廣美開口,潘兆豐就道,“大哥,我可是你親兄弟,跟著你幹了這麼多年,你這麼對待我不好吧,好歹窯廠新的舊的加起來有東西南三麵,你至少分幾孔窯洞給我吧。”

要錢算什麼,潘兆豐想要的是窯廠,窯廠生產運作的這一套他都學了個通透,隻要有兩孔窯,他不愁錢掙不到手。

涉及到更高層次的利益了,張學蘭隱約轉過了彎來,似乎有點弄明白了三房兩口子最終的意思,當即開口嗆聲道,“兆豐,當年建窯廠時,你掏多少錢?你大哥掏多少錢?怎麼著,你現在是覺得自己翅膀硬了,不得了是吧,想分開幹可以,窯孔一個都不會分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