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
門外的小桃和外套連忙將裴芷心扶了起來,查看裴芷心有沒有哪裏傷著了。
表小姐的身子骨一向弱,這一摔指不定就摔出毛病了。
“無,無礙。”
裴芷心疼得臉色發白,偏偏裝著一副沒什麼的樣子。
小桃瞪了一眼床上的祁杦,然後跑出新房去叫風不言了。
當風不言帶著大夫過來的時候,裴芷心已經疼得暈過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
地上散著花生桂圓,床上一片淩亂,祁杦頭上的裝飾歪歪扭扭,裴芷心衣袖皺起,發絲淩亂,兩個人這是打起來了不成?
“她摔了一跤。”
祁杦有些不確定地說著,畢竟她沒聽到摔倒的聲音,轉頭的時候裴芷心已經坐在地上,一副痛到不行的樣子了。
“表,表哥,我,我沒事。”
呦嗬,厲害了,剛才暈過去,現在就醒了,大夫還沒看呢。
“先帶表小姐回去。”
風不言擺了擺手,裴芷心眼神一暗,小桃咬了咬牙,卻最終不好說什麼。
幾個丫鬟扶著裴芷心出了門,祁杦動了動腳,將散在地上的花生和桂圓都踢到一邊。
萬一再讓人摔跤就不好了。
“你這麼不想嫁給我也不要這麼破壞吧!”
風不言的臉色很難看,尤其是他看到這滿地的殘籍。
“沒有破壞,隻是這個不舒服,所以才扔在地上的。”
怎麼就破壞了,她明明特別乖,她又不是豌豆公主,幹嘛躺在一片堅果上,有病嗎?
風不言被祁杦的話一噎,然而有些不服輸。
“你不會把這些放到桌上嗎?結果還害的別人摔倒了。”
“說起這個,我覺得不是我的錯。”
祁杦坐在風不言的對麵,將之前裴芷心摔倒卻沒有一點聲音的事情告訴了他。
“我可不信你的片麵之詞。”
風不言看了祁杦一眼,明晃晃的不信任。
“不信任拉倒,搞得誰願意要似的。”
祁杦哼了一聲,然後又撲上了床。
她最近懶的厲害,都不想動了。
風不言咬了咬牙,決定不跟她一般見識,不生氣,不生氣,好男不跟女鬥!
“喂,過來,喝交杯酒。”
風不言指了指桌上的酒壺。
祁杦在床上嫌棄的擺了擺手,“不要,那東西一股子怪味兒,難喝。”
祁杦是指酒的味道,然而在風不言看來則是酒中有毒。
風不言皺著眉,將一根一針伸進酒壺中,果然,銀針發黑。
看著床上若無其事的祁杦,風不言臉色複雜。
她這算是救了他一命嗎?
“喂,你往裏麵去一點,你這樣我怎麼睡啊!”
風不言推了推祁杦的身子,軟乎乎的手感讓他心顫了一下,然而下一秒語氣就不好了。
“你可真難伺候。”
祁杦一轉身翻到裏麵去了。
風不言冷哼一聲,“我告訴你,你可別靠近我。”
祁杦撇了撇嘴,翻了一個白眼,別搞得誰願意碰你一樣。
她可以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早知道就不隨便好奇了。
這夫君可不是一般的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