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龐慢慢滑落,那微微濕漉的衣衫將她的身子勾勒的更完美誘人,花嫵塵眸光一沉,喉結滾動了一下。

“聽說,他已經幫你破了守宮砂,那麼...我便可以肆無忌憚了麼?”修長的手指邪惡的落向她腰間的帶子,一抹陰鷙的笑意深深的蕩漾在他紫色的眸子裏。

“如果你敢碰我,你會付出代價。”她真的不敢相信,他真的會對自己做出那種不軌之事,她還在給他最後的機會。

“代價?哼...”粉潤的唇瓣輕輕朝她的脖子上嗬著氣,他紫色的眸子耀著似雪似冰的冷意,“我不是早就付過了嗎?”

自從知道她這輩子不可能屬於自己的時候,他便一直警告著自己,隻當她是自己的一個普通的**,和那些隻會在身下承歡的女人一樣,隻當**即可。

然而,這些警告卻總是在見到她的時候完全失效,他一次又一次的對自己食言了。

“嫵兒,你可知道,為等這一天,我忍了多久嗎?”兩根手指邪魅的挑起她的下巴,他近乎哽道。

從她第一天被花翟帶進府,從她第一次對他那樣甜甜的笑,他的心就莫名的被她牽引著,雖然那時不過六歲的孩子而已。

他以為,她同樣也是喜愛自己的,不錯,那個時候,她也確實喜愛自己,然而,卻是姐姐對弟弟的,他想要的不隻這些,遠遠不止。

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她竟然愛上了那個帶他回家的男人,那個她名義上的父親,為此,她甚至願意為著他的理想和抱負,嫁給那個她不愛的男人——司墨玉。

他不懂為何義父忍痛將她嫁給司墨玉,雖然,他總是有他難以反駁的理由,可是,他在義父眼裏分明也看出了不舍與傷痛。

就在她成親的當夜,醉酒之中,他豁然在園子裏看到那個落寞到極致的身影——花翟。

那一刻,他差點以為自己眼花了,那個男人竟然獨自麵對淒風冷月,莫非他也和自己一樣悲傷麼?

哈哈...他笑了,笑的邪肆而癡狂,他覺得自己總好過他的,好過將愛著自己的女人拱手送與他人吧。

如今,花嫵玥已非處子之身,那麼...那個所謂的預言便不可能發生,那麼,他也無須忍耐自己的需要了。

今天,他不想再忍了,哪怕像以往那樣用強,哪怕像以往那樣讓她哭,他也要定了她了。

“花嫵塵,我可最後一次警告你,若再不離開的話,我真的會不客氣的。”一抹邪光一閃而逝的滑過眼底,花嫵玥鬆開的拳頭又緊了緊,此時,他微微濕熱的身子更緊的貼著她,她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了他下腹處的巨大在洶湧的叫囂著。

“好呀,拿出你的小爪子,再讓我見識見識小豹子的厲害。”手指一扯,腰帶滑落,露出裏麵雪白的褻衣。

他眸光一緊,有如一頭匍匐著搜尋獵物的豹子,那紫色的瞳仁幾乎成了一條直線,死死的盯著她的美好。

盡管不是她的第一次,他...不在乎,他們之間以後還可以擁有很多個第一次的。

正文 你休想逃掉

濁重的呼吸慢慢的在花嫵玥的耳畔繚繞開,一絲曖昧溫熱的充斥著這昏暗的洞內,顯然,花嫵塵對這洞內的環境很熟悉,對她的身體...更是熟悉。

他溫熱的唇瓣熱切的啃噬著她的耳垂,修長的手指沿著她的肩胛處熟稔的揉捏著,讓她一遍遍的如電流襲過。

“哦~~”一絲令人臉紅的輕吟從口內溢出,那種由心到身的顫唞讓花嫵玥全身燥熱起來,不得不佩服這個男人在方麵確實很有一手。

隻是,她卻很不喜歡,她給過他機會,他卻當做耳旁風,那麼,就真別怪她不客氣了。

浚一抹冷光襲上眼眸,她森冷的望著近乎癡迷的他,此刻,他正忘我的享受著她的美好與甜蜜,哼。

一手成掌慢慢來至他的腦後,在他溫軟的舌尖想要挑起自己的褻衣之時,她眸光一沉,手掌毫不客氣的劈向他的後腦勺。

隻聽得悶哼一聲,他還未來得及看她一眼,便直直的倒了下去。

藐蹲下、身子,花嫵玥手指在他鼻尖一探,雖然暈了過去,氣息還算平穩,看來,他也不過是短暫性的暈厥而已,估計半個時辰內就會醒過來。

“哼,真是個禍害。”看著他俊美到人神共憤的臉,再想到剛才他輕浮的舉止,她不由得低咒道。

剛想起身離開,腦子裏卻忽然想到了一個主意,一抹惡作劇的光芒讓她頓時陰森的笑了起來。

“小子,這次碰上我算你倒黴,不過,我可是早就警告過你了哦。”揚了揚眉,她淡然說道,一雙手卻快速的扒拉起他的衣服了。

很快,便脫的隻剩下最後一塊遮羞布,望著那依然沒有消失下去的巨大,花嫵玥搖了搖頭,“算了,看在你是我弟的份上,讓你留下最後一片淨土吧。”

走到一處假山邊上,花嫵玥眼見著四周沒人,便悄悄的將衣物扔到了假山洞裏。

拍了拍手,正準備離開,不想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