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幹嘛要跑到這隨時都有人經過的地方呢?

浚“站住。”她帶著一絲惱怒繼續走著,身後卻突然傳來低沉慵懶的聲音。

花嫵玥頓住,回眸一看,隻見兩人已經緩緩來至跟前。

這兩人麵生的很,卻都高貴非凡,男人俊美絕倫,完美的臉型如雕刻般有棱有角,白皙的皮膚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微微上揚的嘴角噙著一抹壞壞的笑,在看到她的刹那,黑瞳內跳躍著古怪的光芒。

藐這女子美豔**,一身粉色舞裙勾勒出玲瓏有致的身材,在她打量他們之時,她那雙美麗的鳳眸也絲毫不客氣的在花嫵玥身上瞟著,眸光中多是幾分不屑與輕蔑。

花嫵玥也不說話,隻是冷峻的望著他們,用眼神在詢問。

“你是哪個宮的?見到獨孤王爺也不行禮?”那女子見她如此倨傲,不免心生不滿,眸光一寒,冷聲道。

“獨孤王爺?”花嫵玥輕聲念道,心想莫不是就是那個西夏攝政王吧?但是,口裏卻不屑的哼道,“不認識。”

“你?”女子一聽,氣急,一揚手就想打過去。

“月奴。”獨孤冷低喝一聲,一記凜冽的眼神瞪過,月奴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

“王爺...”她不滿的嬌嗔一句,柔軟的身子往他懷裏靠了靠。

“你且去那邊等著本王。”獨孤冷推開她,溫柔的語氣中卻有著不容置疑的霸氣與凜冽。

“哦...”不滿的噘著嘴,女子幽怨的瞟了他一眼,卻還是乖乖的走到離他們約莫四五米遠的地方,等著。

花嫵玥好笑的看著這一幕,微微上揚的唇角露出一抹譏諷的笑意。

“你叫什麼名字?”雙手環在胸`前,男人一臉興味的望著她,眼神之中就好像他們早已見過熟識一般。

“無可奉告。”花嫵玥冷然拒絕,不知為何,他眼裏的笑意總讓她覺得不還好意呢,“若獨孤王爺沒有其他的事的話,那...我就先告退了,你們...”

她望了望幾米遠的女子,微微一笑,道,“你們繼續。”

說罷,不看他一眼,便轉身想走。

“站住。”他的手嗖然落在她的肩頭,將她的身子一扳,對上她晶亮的黑眸,邪魅道,“本王準你走了麼?”

“王爺,還有何指教?”花嫵玥不想和他有正麵衝突,畢竟若他真的就是那位攝政王,隻怕待會見麵還是尷尬,於是,忍著問,“若王爺覺得我打擾了二位,那麼...我在此向王爺和那位姑娘道歉,如何?”

真是沒有天理呀,明明是她被打擾的,好不好?

“道歉也得有道歉的誠意才行。”漆黑的眸子深深的望著她,他唇角微微揚起。

“你想怎麼樣?”將他的手掌拂開,花嫵玥冷聲問道。

心裏終於明白什麼叫‘得寸進尺’了。

“不如,由你來代替她,讓本王開心,如何?”修長的手指忽地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他曖昧的問出,卻分明有不容她抗拒的意思。

花嫵玥倒抽一口冷氣,竟然...竟然有人提出如此無賴的要求還能臉不紅心不跳的。

“無聊。”一手拍掉他的禁錮,花嫵玥睨了他一眼,懶的和他交談下去。

虧她還忍了半天不想得罪人,看來,是她不犯人,人偏要犯她呀!

“嗬嗬,你的脾氣確實不小,難道這深宮之中,也沒人調教的嗎?”他不怒反笑,壞壞的眼神中藏著幾分促狹的味道。

花嫵玥定定的望著他邪肆的黑眸,很快確定,這世上真的有種人長著很欠揍的臉,比如,眼前這個男人。

握在身側的拳頭緊了幾次,卻始終被她按壓了下去。

“王爺,說笑了,奴婢隻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這深宮之中誰會有時間來調教我呢?”花嫵玥撇撇嘴,不耐的說道,“王爺,那位姑娘隻怕等急了呢。”

“哦?”他的目光卻始終落在她的臉上,細細的打量著,帶著一絲興味的笑意,突然,頭一低,在她耳畔輕語,“你這個樣子,很容易讓本王誤會,你在吃醋呢。”

“額...”心裏一窒,花嫵玥有些哭笑不得,和這男人簡直無法交談的。

“王爺,告辭。”連解釋也省了,花嫵玥拔腿就走,懶的再跟他羅嗦一句。

“這一次,你休想逃的掉。”對著她逃也似的背影,獨孤冷突然邪魅的叫道,幽深的眸底暗藏著一股勢在必得的氣勢。

逃...逃...逃...,她又不是逃犯,幹嘛要逃?該死的,這已經是她今天聽到的第二次了。

難道她就長了一張逃犯的臉麼?誰見了她,都會說‘你休想逃的掉’,奇怪了,她好好的幹嘛要逃?

還有,他說‘這一次’什麼意思?難道還有‘上一次’不成?她不記得以前見過他。

花嫵玥一路走一路煩悶的想著。

正文 有趣的小東西

“王爺...”見獨孤冷依然不舍的望著花嫵玥離去的背影,等在一旁的女子早已不耐的喊道,“月奴可以過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