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現在不是被君少趕出家門麼,怎麼還稱呼君夫人為媽媽?”
女人們在一起,總是想著法的製造麻煩。
這些人在金錢上沒辦法打擊白蘇,隻能在家事上想辦法給白蘇找不快。
據她們所知,這個命令還是人家君少為了小嬌妻特地下的,當天就讓人把白蘇掃地出門,現在君夫人還在君家軟禁著,也沒辦幫著女兒。
這麼比起來,他們還是要比白蘇舒服很多。
最起碼媽媽是媽媽,哥哥是哥哥,沒錢了,伸手就能要,不需要自己開公司養自己。
談及家事,白蘇心口猛地怔了一下,朝開口那人望去:“俗話說養恩比生恩大,媽媽養了我這麼多年,供我出國讀書,資助我開公司,就算不在君家,她依舊是我的媽媽。”
“是麼,我可是聽說,現在君家大權,全都被君少交了出去,日後你出去喊這一聲媽媽,怕是要讓那慕夏不快,白蘇啊,我們都是好姐妹,在這裏還是想勸勸你,你本就不是君家女,何必湊上前等著罵呢,那慕夏可不是好惹的,君家大權落在她手上,肯定要好好把握,你要是回去,還得要一份嫁妝,人家不傻。”
慕夏就是他們攻擊白蘇最好的利劍。
誰能想到當初那麼高傲嬌貴的白蘇,說被趕出家門就被趕出家門,一點前奏都沒有。
“是啊,我最近可是聽說君少不管到哪都帶著那慕夏。”
“我爸也說了,不知道君少是不是魔怔了,不見那慕夏就渾身不自在,開個會都得中途去看一下。”
“君少以往性子冷淡,不管對誰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現在愛上這慕夏,自然要好好寵著。”
“可不是,老婆是自己選的,這妹妹既不是一母同胞,自己也不喜歡,自然待遇要天差地別了,好在我哥哥對我還不錯,前兩日出門給我帶了好些禮物,改天去我家,你們喜歡拿去就是。”
“我怎麼聽聞你哥哥出門是帶別的女人打胎,給你買禮物,也是為了封口呢?”
白蘇的話語很淡,卻打了那人猝不及防一耳刮。
上一秒還在羨慕哥哥對自己的疼愛,下一秒成了封口費,這差別……
“白蘇,你胡說什麼!”那人站起身指著白蘇吼著。
“我說什麼,隻有你自己清楚。”白蘇繼續端起酒,眼中沒有那人半點身影。
“白蘇你!”
不等那千金小姐罵出口,其他人都開始拉架,不一會的功夫,聚會也就散了,最後陪在白蘇身邊的,隻有她真正的好姐妹夏槐。
夏槐是夏家私生女,不被家裏待見,從小就沒人正眼看她,也就白蘇和她玩,這麼多年關係都不錯,有什麼好的壞的消息,都會第一時間告知。
“白蘇,我知道你聰慧,但是這一次,你哥哥是認真的,要不你……還是放棄吧。”
夏槐是唯一知道白蘇真心的人。
作為好姐妹,也希望她可以嫁給君夙,畢竟君夙那人,的確不錯。
可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