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門外漸遠的腳步聲,慕夏鬆了口氣。
隨即她坐在床邊幽怨的朝男人看去:“都怪你,我還被我媽凶了。”
好像她不講理似的。
分明是這個男人太過分了。
君夙站在慕夏麵前,異常嚴肅的舉手發誓:“我君夙發誓,所有暗衛一直都是因為保護而存在。”
“我不管你保護不保護,今天這事看在我爸媽的麵子上就翻篇了,但你以後要是還敢瞞著我什麼事,你就給我睡一年書房,不對,你在上天城待著,我在慕家待著,孤獨死你。”
對君夙來說,任何刑罰他都可以承受。
唯獨不能不見慕夏。
想了想,男人還是咬著牙答應:“好。”
“那睡覺吧,我累了。”鬧了這麼一遭所有能量都消化完了,她得好好休息休息。
“丫頭,見過變臉,沒見過變臉這麼快的。”君夙笑道。
“不然呢,真的和你發火麼,也不是什麼不得了的大事。”慕夏幽怨開口,隨即把被子往床上丟。
君夙伸出手幫忙。
她跑到自己那邊躺下嘟囔道:“你要是出軌還是什麼的,我一定廢了你,可這件事,鬧鬧就好,不能動真格的。”
她也舍不得給男人找麻煩。
聞言,君夙哭笑不得。
感情剛才她隻是故意再鬧,不是生氣。
“那暗衛……”君夙道。
“留著吧,指不定哪天有用呢。”
本來她遇到的危險就比較多。
多一個人保護就多一份安全。
君夙側躺在慕夏身邊,突然伸出大手握著她的肩逼她翻身麵對自己。
“幹嘛。”慕夏嘀咕道。
“你剛才可讓我出了好大的醜。”君夙雙眸緩緩垂落,一些深幽被悉數掩蓋。
“你……想幹嘛。”
知覺告訴慕夏她似乎碰到了什麼。
“你說呢?”君夙狹長的眸徹底閉上。
隨即。
慕夏的粉唇也失去了話語權。
翌日一早。
蘇慧見慕夏下樓,急忙把她拉到一旁叮囑:“夏夏,人家怎麼說也是君少,你不能總是那麼發脾氣,當著家裏人的麵就算了,可千萬不能當著外人的麵讓君少下不來台啊。”
昨天一整夜蘇慧都在擔心。
生怕人家說她女兒不識好歹什麼的。
“好了媽,你女兒我有那麼不講理麼。”慕夏那叫一個無奈,她看起來是那種人嗎?
“媽媽當然知道你不是,但人家是君少,你給人家三分麵子,就得給君少五分,以後你還得管著君家上下,肚量可千萬不能小。”
眼看婚禮在即。
蘇慧那是一萬個擔心。
倒也沒多怕人家說她這個媽媽不稱職沒教好女兒,就怕人家暗地詆毀夏夏。
慕夏聽著這念叨一個頭兩個大:“媽,你放心,我給人家三分麵子,都會給他十分的,放心,昨晚的事不會在發生了。”
估計從今以後男人也沒敢瞞她的事。
鬧一回,永絕後患。
算起來她賺了才是。
“媽媽,肚子餓,要吃麵麵。”擔心蘇慧總是說個不停,慕夏摸著肚子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