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視著南一弦崩潰又悲傷的麵容。
君彩兒漸漸失去了話語權。
她從未想過自己會給南一弦帶來那麼多痛苦。
她不想的。
“南一弦,我對你,就隻是朋友,我們在合作啊……”
君彩兒激動開口。
漸漸的,南一弦的最後希望也破滅,這個女人真是清楚怎麼讓他痛不欲生。
是啊。
他們一直都是合作關係。
是他南一弦不要臉不要皮把一顆真心捧出去。
事已至此。
爭吵已經沒了意義,南一弦淡漠眼眸冷聲道:“這輩子我都不會放手成全你和那個司青的,你就死心吧,不管是慕夏,還是君夙,或者是你們君家的誰,我都不會同意離婚。”
這輩子,就是死,她君彩兒也得是他們南家人。
君彩兒無奈開口,語氣也柔了幾分:“你這是何必,我對你沒有感情,你這麼僵著,對你,對我,對南家,對君家,都不會有好結果的。”
就算不為自己,君彩兒也得結束這場婚姻。
她丟得起的臉麵,君家不能丟。
想到這,君彩兒不得不低眸無視南一弦眸中悲傷:“離婚吧,我不想和南家撕破臉麵。”
“有本事,等我死了再說。”南一弦道。
“你!”君彩兒忍不住朝南一弦看去。
她根本不明白這個男人想做什麼。
何苦這麼折磨自己。
君彩兒想離婚,南一弦誓死不離,他們站在那,久久沒有結果。
不知何時,君夙他們回來了,從回來的路上司青就知道君彩兒在南家受盡了虐待,這一點是他所不能忍受的。
車子剛停在鐵門外,他便見到院亭中的二人,一瞬間,司青呼吸變得極其沉重,他抬起陰鬱眼眸朝後視鏡看去:“君少。”
君夙垂眸選擇默認。
司青收到命令,直接下車,帶著盛怒朝院亭走去。
還沒走近,君彩兒便感覺到超強氣場朝他們靠近,餘光看到司青時,眼瞳一陣顫抖,隨後她起身護在南一弦麵前。
“司青,冷靜!”她大喊。
司青怒到嘴角顫抖,眸子燃燒著熊熊烈火:“這是君少的命令。”
說完,他握緊雙拳,咯吱聲在耳畔回響,君彩兒的頭皮麻到發涼。
不等她開口,身後的南一弦直接上前找死:“我還沒找你,你還有臉麵見我,要不是你,我們怎麼會變成這樣,司青是吧,見過可惡的,沒見過你這麼可惡的男人。”
喜歡又不娶。
等他把君彩兒娶回家,又不停的在他們麵前刷存在感。
這種男人,南一弦早就想動手了。
南一弦根本不是司青的對手,這一點君彩兒十分清楚,看司青這個態度,一定會要了南一弦的命。
不可以。
就算是大哥的命令也不可以。
“夠了,你們都給我冷靜一點,我的事用不著你們動怒。”她和南一弦沒有感情,和司青也沒了。
早在自己答應結婚那天,她對他的所有念想就毀的一幹二淨。
現在的君彩兒就隻是君家小姐,和他們兩個男人毫無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