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誌浸泡在藥業中,看起來很難受,不過他的意誌明顯比張小雨的媽媽要好得多。
他的全身開始發紅,這是藥液的溫度極高造成的。
“樂天,矢誌真的沒事嗎?”馬冬梅擔心地問。
樂天也一直盯著矢誌,如果有意外他他就不得不下重手。
好在矢誌一隻撐著。
“有沒有頭暈的感覺?”樂天問。
矢誌點點頭。
樂天按了按矢誌的身體,身體已經開始有微微的浮腫,這是體內水分增多的表現。
“好了,站起身。”
樂天試了試水溫,沒有了那種燙燙的溫度。
矢誌站起身。
樂天示意他躺在地板上,家裏有地暖地上也不涼。
馬冬梅扶著矢誌躺下來,樂天開始在他的身上慢慢的按著。
“肚子有點漲。”矢誌難受的說道。
樂天點點頭,依舊在按著。
他用真氣淬煉矢誌的經絡,試圖以農村包圍城鎮的辦法激活他的腎髒。
“翻身!”
樂天低喝一聲。
馬冬梅現在完全成了住助手,她快速的把矢誌翻了過來。
樂天的手中出現了幾根銀針,他快速的將銀針插在矢誌的身上,馬冬梅驚訝的看著這些銀針,這些銀針居然還在微微的轉動?
“有什麼感覺?”樂天問。
“漲得慌。”矢誌回答。
“想不想尿?”樂天問。
“想。”矢誌回答。
樂天加大了真氣的輸入程度,他試圖一次性激活矢誌的腎髒。
“尿了!”馬冬梅驚喜的叫道。
樂天看了看,驚訝的看著矢誌。
尿流極小,但是卻是真正的在尿,矢誌一直憋得慌的表情慢慢的緩了下來。
幾分鍾後,樂天收了銀針,馬冬梅給矢誌清洗了身體,將他扶到了床上。
“樂天,是不是矢誌的病有了轉機?”馬冬梅忙不迭的問道。
“轉機大了。”樂天有點哭笑不得。
“啊?”
這短短的四個字讓矢誌和馬冬梅差點哭了。
“他換的那隻腎已經徹地死了,不過他自身的那隻腎卻活了。”樂天說道。
矢誌和馬冬梅愣愣的看著樂天。
“那……”馬冬梅問。
“還要手術,把那隻腎取出來。”樂天說道。
“那會不會再對矢誌的身體有影響?”馬冬梅擔心地問。
“不會,不過手術不能在現在進行,要看看你男人的身體恢複情況,我估計……至少也要三個月以後,到時候他做了手術,你們就可以結婚了。”樂天笑著說道。
馬冬梅驚喜的看著樂天。
矢誌伸手握住了旁邊女人的小手。
“樂神醫,我以後可不可以有孩子?”他問了一句。
“這個我還不敢確定,要看看你的恢複情況,不過既然你自身的腎髒已經恢複了,那應該問題不大。”樂天說道。
矢誌鬆了口氣,看了看馬冬梅,兩個人的臉上都出現了希望的光芒。
“治療還要繼續,以後的治療就要簡單了一些,主要以針灸按摩為主,藥浴你可以自己在家裏泡,如果你不方便,你可以喊我來你家裏給你做,如果身體覺得沒問題,你也可以去第一醫院,我在中醫部上班。”樂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