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買了吧。”
“你真好!”她高興了,這天回到家立刻給邢豐豐打電話,直說搞定。電話掛上,回頭卻見淩泰披了件浴袍從浴室出來,打開電腦坐在沙發上。
寬鬆單薄的浴袍是打了個鬆鬆的結,黑色發絲還在朝下滴著水珠,微敞的領口露出一大片潤澤白皙的肌膚,銀色項鏈若隱若現。
第二次喝醉那夜的大部分畫麵她都還記得,這陣子雖然同睡一張床,但畢竟再沒有過親密關係,冷不防看他如此模樣她還是會不好意思。
她低下頭假裝想進廚房,他卻出聲叫住她,“過來。”
“幹嘛?”她不想過去。
“有事,過來。”他的注意力正在電腦屏幕上,沒覺察她的異樣。
她怏怏的蹭了過去,被他拉著坐在身旁,他指著屏幕上一款新車的廣告,問她喜不喜歡。
喜不喜歡?危瞳的大腦此刻有些蕩機,她的視線正定格在他浴袍下擺交疊的修長雙腿上。一個男人皮膚這麼白皙,卻又偏偏不覺的女氣,反而帶著某種力的美感……
目光一路朝上,最後定格在他臉上。他專注某件事的時候,眉心會不自覺微微蹙起,並非覺得為難,隻是一種習慣。
從側麵看,他的唇形非常漂亮,微抿的唇角看似有些冷淡,但其實她知道那觸♪感,很柔軟。
【三十一】妒忌
危瞳的手指在距離淩泰嘴唇隻差一厘米的時候停住,她突然清醒是因為他側轉過來的視線,那雙墨黑瞳底的詫異提醒了她此刻正在做的事情。
她居然想摸他?危瞳毛躁了,尷尬的縮回手,隨便點評了幾句屏幕上的車子,立刻閃去洗澡。
這晚睡前,淩泰給了她一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纏/綿的深吻,混亂的呼吸裏,她感覺到他撫摸她身體的手指,心裏一慌,到底還是拒絕了。
他半壓著她,花了很長時間平息呼吸,最後摟著她在她耳旁輕輕道,“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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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營那天,她把這件事說給邢豐豐和蘇憧聽,兩個女人一邊喝飲料一邊不約而同看了眼不遠處打開帳篷整理物品的清雋男人,目光從他優美的薄唇一路流連到他白皙的指尖,很一致的咽了咽口水,隨後問她是不是有病!
如果沒病,怎麼能跟這種超優質男人同床而不起色心?
“我還沒想好要不要喜歡他,怎麼能亂來!”
邢豐豐不屑的哼了一聲,又把視線轉向宿營地的另一處,指著某個正與身邊美女說話的男子道,“你那時被淩花花追,不也是還沒喜歡就跟他談上了嗎!”
淩花花是蘇憧知道淩洛安的劈腿事件後給他起的別名。
去年秋天在這裏是她們第一次見他,彼時兩人都被他精致出眾的五官和跋扈傲人的氣質吸引,此次再遇見,卻覺得跟虐緣似得。
偏偏對方還不自知,非要挑離他們這麼近的地方宿營,還旁若無人的任由他新女友在那裏嬌笑撒嬌。
“種馬!”邢豐豐罵道。
“渣男!”蘇憧跟了句。
“無聊。”危瞳沒什麼興趣,說了句我去找老公,轉身就去幫淩泰的忙。
“你聽見她喊他什麼了嗎?”邢豐豐看著她的背影直搖頭,“你看看這丫走路的模樣,還說沒想好要不要喜歡,我看她分明喜歡的忘形了!”
蘇憧看看淩泰,又看向另一處同樣在忙碌的新男友,唉聲歎氣,“本來看著還挺好看的,可這一比較我心都寒了!你說我這麼外貌協會怎麼就遇不到一個極品點的呢?”
“要不,你也去酒吧睡一個?”邢豐豐斜她。
“別亂誤導我,會教壞小朋友!”蘇憧捶了她一下,又去看淩泰和危瞳。
她正忙著幫淩泰把帳篷撐起來,結果旁邊邢豐豐的男友似乎說了句話,她轉頭去聽沒留神踩中一旁的鍋子,把淩泰連人帶帳篷一起撲倒在地上,又趕緊忙著去扒帳篷扒人。
把人扒出來後,也不管自己還分腿坐在他身上,就開始撩他衣服檢查有沒有傷口。
這笑話鬧得邢豐豐噴了口水,指著那兩人朝蘇憧道,“喏!知道的是明白她保鏢職業病犯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霸王硬上弓!”
蘇憧早笑得直不起腰了,冷不防卻聽見另一處一記哐啷聲。
兩人回頭,發現淩花花身邊之前還笑著撒嬌的美女一臉委屈的站起了身,他們身前的草地上翻了隻煮麵的鍋子。
淩洛安沒理會鍋子,更沒理會人,就那樣坐在旁邊點了支煙,冷冽的視線不經意朝他們這裏瞥來幾眼。確切來說,是瞥向危瞳和淩泰。
先前淩氏周年酒會的報道邢豐豐和蘇憧也看了,淩氏現任執行總裁公開新婚妻子身份,已注冊隨後將舉辦盛大婚宴,贈送天價鑽石項鏈等等之類。
當然也不乏一些八卦報道將危瞳先前和淩氏公子訂婚的事爆了出來,將叔侄同爭一女人,侄子年輕經驗淺不敵等等寫的繪聲繪色。
她們一直以為淩洛安主動劈腿,代表對危瞳根本不在乎,可現在看他的神情卻又不太像那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