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點必需品來。阿月,下麵就交給你啦。”
“好的。”我回答道。
母親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月君看起來很擔心父親呢。”L首先開口說道。
“是的。”我這麼說著,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這很正常,不是嗎?”
“月果然還在對開學的那件事情記恨於心嗎?”L用死水一般的聲音說道,“雖然那麼盯著月不對,但是月也太過於敏[gǎn]了。”
“難道說,月君不是因為這件事討厭我?”
“你讓我討厭的地方實在太多了,一條條的列舉實在太麻煩。”
“果然,月是在為我在月君家中安裝攝像頭而生氣。”
“等一下,L”父親慌張地說道。
“冷靜一下,父親。”我急忙扶住了他。
“流河君。”我轉向一直蜷坐在椅子上的L,“我們到別處說話。”
我帶著L上了頂樓。
“天台嗎?月。”
“啊,是的。這裏被安裝攝像頭和竊聽器的可能性最小。”
“月君,果然是察覺到了我安裝攝像頭了吧。明明那麼仔細地檢查了一遍。”
“那麼就是你的失誤了。L君。我說過我很敏[gǎn],就算是監視攝像頭,我也會有不協調感。”
“那麼那天月君也是做給我看的了?”L舔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一半一半吧,被那麼多的東西偷窺,讓我很不舒服呢?怎麼說呢,就像是在廁所裝攝像頭一樣。”
“啊,那裏我也裝了。”
“……你真沒有下限。”我一臉嫌惡地說。要不是他是男人的話我覺得會斃了他。當了這麼久的女人絕對不會有被看了也無所謂的想法。
“……”
“算了。我絕對不是基拉。”我挑了挑眉毛,“要是我是基拉的話,你早就死了十次以上了。”
確實,要是我準備殺一個人,我會不擇手段。比如先查到他住的地方,然後來一個定點爆破。或者給那地方的自來水管道倒一桶氰化物。
“而且我不會犯那些初犯才會犯的常識性錯誤。僅僅憑新聞上的報道就將犯人置於死地……太武斷了。”我找了一個形容詞聳了聳肩膀。
“嘻嘻,是誰在撿到筆記本後就將它寫了上萬個名字的。”硫克在我身後嬉笑。
囉嗦。我在心中說。
“確實,我原本懷疑你是基拉,但是在看到你操縱電腦的時候我就確定你是的可能性連1%都不到。而且在基拉事件發生後,我曾潛入東京警衛亭的資料庫中查找東西。我發現其中人事檔案的防火牆級別遠遠高於其他的地方。而在之後的裁員之後,其中關於基拉事件的一切資料的防衛都到了最高的等級連我也花了好大一番功夫。”
L頓了頓,看了我一眼:“而第二天,我再次訪問的時候,防護牆讓我都差點中招。而擁有這樣技術的,世界上隻有十人。”
“月君,既然我告訴你我是L了,那麼能否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真是不好了啊,月。”硫克在我身後說著風涼話。
“我?”我麵無表情,我突然笑了笑,“我還有一個名字叫‘李’。為了避免被認出來,我將我的名字取得中國化了一些,而且用了中國比較常見的姓。”
“啊啦拉,原來你就是那個三天兩頭和黑手黨BOSS掐架的人啊。記得半前的那一次你很慘啊,被查出在巴黎然後整個組織被滅掉了。”
我皺了皺眉頭:“不要懷疑我的專業素質,那隻是禍水東引罷了。再說了,我一個遵紀守法的良好公民怎麼能幹加入恐怖組織的不和諧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