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很快的就趕回了 Z 省,簡媽媽抱著兒子等在客廳,看見和簡單一起進來的唐煦時,臉上表情有些微妙。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其實她也是聽了林老板的勸,才想著和他們好好談一談。林老板說了,不管怎麼樣,他們都應該先向唐煦道謝,否則當年被捉走的就是簡媽媽了。
簡媽媽也知道這個理,所以調整好心態,讓簡單把人帶回來。這五年來她和林老板也常常看相關方麵的書籍,對同性戀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
隻是了解歸了解,看著唐煦和簡單站在一起時,簡媽媽難免有些不適應,畢竟她以前一直認為,未來兒子的身邊會是一個溫柔的女性。
唐煦知道簡媽媽的心態,因此沒有和簡單表現得太親密。他溫和有禮的打了招呼,送上特意挑選的禮盒,表現得中規中矩,讓人挑不出錯來。
若是撇去和簡單的關係這一層,簡媽媽自然也會喜歡唐煦這樣的小輩。待人謙和有禮不說,又是年輕有為的大老板,要是她有女兒,肯定要嫁給這樣的女婿。
想到這茬,簡媽媽開始擔心,自家兒子會不會配不上人家?唐煦好歹也是出生大世家,家裏的長輩會接受簡單嗎?
簡媽媽還不曉得唐家的情況,反而開始替簡單擔心。況且以唐煦這樣的條件,肯定有許多好人家的女兒想要嫁給他吧?他會不會以後辜負了簡單?
天下父母心,簡媽媽試著接受簡單的性向之後,便會開始替他擔憂未來。簡單和唐煦還不曉得,簡媽媽跳躍的思維已經思考到未來了,兩人還在擔心簡媽媽不能接受他們。
簡單和唐煦正襟危坐地等待簡媽媽開口,簡媽媽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沉默不語得直盯著他們看,幾乎將他們看出一身冷汗。
“單單,你去幫媽媽買些東西。”簡媽媽掏出錢包,塞到簡單手裏,隨便念了一串東西,便推著他出門。簡單知道媽媽想和唐煦單獨談話,因此聽話的離開了。
那一天唐煦和媽媽談了些什麼,簡單不知道,事後也問不出來。每每一提到,唐煦都是笑得曖昧,很快得便把話題帶了開來。
直到三個月後,在唐煦生日的這一天,簡單和他在風雅樓吃完飯,正在喝茶聊天時,突然一個服務員敲門走進包間,手上捧著一大束玫瑰花。
“請問哪一位是簡單簡先生?”服務員問道。
“我是。”簡單開口說道,隨後服務員將花遞給他,他有些莫名其妙,收下花之後,服務員便退了出去。
他望著對麵的唐煦,挑了挑眉,疑惑的問道:“花是你送的?”唐煦笑著點頭,“嗯,喜歡嗎?”簡單不曉得他在搞什麼鬼,捧著一大束花有些手足無措。
唐煦輕笑著站起身,走到簡單身邊,從花束中抽出一支玫瑰花,在對方不解的眼神中單膝跪了下來,緩緩開口說道:“簡單,你願意和我結婚嗎?”
簡單驚訝極了,瞪大雙眼望著跪在眼前的唐煦,他臉上發燙,故做鎮定的問道:“你早就計劃好了?求婚怎麼可以沒戒指,戒指呢?”
唐煦笑著將玫瑰花遞給他,他接過來才知道,這一朵是假花,設計得和真玫瑰很像,花瓣是可以剝開的。剝開層層花瓣,裏麵是一枚唐煦親手設計的男士鑽戒。
“現在可以回答我了嗎?簡單,你願意和我結婚嗎?”唐煦深情款款得問道,把簡單鬧了個大紅臉,他沒想到唐煦會在今天給他這樣的驚喜。
他將玫瑰花束放在桌上,拿出花瓣裏的那枚戒指,戒指的外型簡潔大方,沒有花俏的設計,隻在中央鑲了一些碎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