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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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時,三個男人都聚集在商府的前門。
“怎麼樣?”天重染問。
展傲天點頭,商淩棄沒有回答,徑自帶頭衝進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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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你出去了?”清晨醒來念影問的第一個問題便是這個。
商淩棄大驚,他點了她睡穴了,怎麼念影還會知道。
念影看出他在想些什麼,自行回答了他的問題,“你點我睡穴時我並未睡著。”
“對不起。”商淩棄輕輕吻她。
“有什麼事瞞著我是嗎?”念影故作生氣。
“昨夜,我去抓煉水房的凶手。”商淩棄坐正身子告訴她,“是你爹。”
念影沒有太多驚訝,隻是低頭不語。
商淩棄將她摟進懷中,將天重染說的事全數告訴了她。
“你是說,我爹是被‘血玉’控製的?”
“恩。”
“那棹歌呢?”念影繼續問。
“‘血玉’像人一般有自己的意識,對於輕賤生死的人能夠很敏[gǎn]地感覺到,然後致使傀儡去殺人,當年那些被侮 辱的女子都生無可戀,陰氣在晚上更重,所以‘血玉’指引你爹將那些女子殺了,而棹歌,他應該是在沾了女子的陰氣後正好闖進莫府被‘血玉’識別。”這是他的猜測,因為晚上的莫昭曲根本什麼都不知曉。他選擇晚上去捉拿他就是為了確認他是否是被‘血玉’控製了,以免抓錯了人。
“可以帶我去見見他嗎?”
“恩。”商淩棄點頭,其實他一直在地牢呆到今天早晨,就是為了向莫昭曲說明一切,可是出乎他意料之外,莫昭曲竟然那樣文弱地沒有做絲毫反抗,他唯一的要求竟然是要他好好照顧念影,這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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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念影與莫昭曲這麼多年來第一次這樣深刻地交談,談完後,念影流淚了。
“爹,對不起。”
“傻孩子,殺人償命,無論如何,爹曾經也是殺人不眨眼的惡徒,有此一報是天意,這些年來,無論我怎樣懺悔改過,終是得不到上天的原諒,讓你娘受了天譴那樣早早地就離你去了,還讓你大娘和那樣對你,是爹對不起你。”
“爹——”
商淩棄扶住念影,在一邊看著,他知道莫昭曲不是在演戲,他是真心地對這個唯一的女兒感到歉疚,或許,當年他養父的事不是他做的。
“是你在皇帝麵前冤枉我爹的嗎?”商淩棄問。
莫昭曲笑,“你終於還是問了。”
“真的是你做的?”商淩棄握緊了拳。
“不是。”莫昭曲搖頭,“是皇帝覬覦你商家的產業,而我,隻不過是皇上的一枚擺給外人看的棋子,對經商一事,老夫是一竅不通,不過,你沒有給你爹丟臉,將商家的產業經營地比他在世時更加好,也沒有遭到皇帝的毒手,將念影交給你,我放心了。”
“爹。”
“女兒,要好好將我的外孫養大成人,以後不要告訴他有這樣一個……”莫昭曲說不下去了。
“爹,爹你怎麼了,爹!”
商淩棄上前一掌劈開牢房的鐵鎖扶住倒下的莫昭曲,探指一試,“他已經死了。”
原來這麼多年,他一直錯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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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三年後。
西夏王朝。
天重染登基為王,後宮佳麗無數,但獨寵一人:雪兒。
雪兒伴著商淩棄一路登上皇位,共同經曆風雨,兩人的感情也日益變得不可替代。
這些年的相處,天重染也徹底忘了那個曾經飄渺地像風一樣的女子,他的眼中,心中,隻有這個曾經差點錯過的女子。
不曾計較她的身世與悲慘的遭遇,天重染始終對她不離不棄,而雪兒,也終在天重染的疼愛中不去計較與眾多女子分享一位夫君。
無論他有多少妃子,對他,她都是獨一無二的,這樣就夠了。
“在想什麼?”天重染從身後擁住雪兒。
“在想商大哥和商大嫂,還有他們的孩子。”雪兒依戀地靠進天重染的懷中。
“商淩棄的生意還在我西夏,他總會來的。”天重染寵溺地告訴她。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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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牧場。
小小枕著書冊在陽光下小眠。
已經會走路的孩子在奶媽的哄睡下也結束了吵鬧沉沉地在睡午覺。
“哇——”一聲響亮的哭鬧突然在安靜的午後劃過天際,響徹在死神牧場的上方,而我們帥氣的小小天醒了。
小小歎了口氣繼續睡覺,該煩的總是煩不完,早知道才不要給小天生孩子呢。
“怎麼回事?誰弄醒了我的小小天?”展傲天不客氣的從辦公處直奔小小天的房間大吵,弄得小小天哭得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