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在這一幅美景之中。青盈熱愛一切新奇美麗的事物,這在太湖洞庭和鄱陽裏都是有名的,此時的她隻顧欣賞紫羽的舞蹈,這一場夠妖夠媚的舞蹈。
“誰!是誰!”紫羽忽然停住舞步,神色驚慌的四處尋找,並不斷顫顫悠悠的叫道,“是誰在那邊,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在這個到處和諧發黃牌的地方,我腦中無數個想寫肉的念頭該咋辦咧!
餓死了,讓我這麼熱愛綠色蔬菜的人都饞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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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拾肆 <心機> ...
紫羽忽然停住,讓青盈覺得非常失望。一場舞蹈沒有跳完就匆匆結束,實在是很遺憾哪。但當青盈聽到紫羽接下來叫喝人出來的話,卻忽然心中一驚。
紫羽的法力並不強盛,按理說,她無論怎樣都不可能發現青盈,但紫羽的表情又不似作偽,莫非是青盈看的入神,自己不小心露了行跡?
“你是何人,膽敢闖入這裏?!”一個磁性低沉的聲音從一處黑影裏傳出,那人慢慢走出黑暗,對著紫羽問道。
……
等那個男人走到月光底下,青盈心中隻能無語,搞什麼啊!不是說皇上在處理緊急事務麼,怎麼忽然在這個宮殿裏出現,太坑神仙了吧!她自己也有些忘形,竟然看紫羽跳舞看到晃神,事先都沒有發覺還有人在附近,她又差點翻了大錯!
青盈在一棵樹下默默鬱悶,她已經退步到這種程度了麼,一個凡人就在附近觀望,她竟然都完全忽視了……越溪鳴這個皇上也奇怪,大半夜的不去睡覺不去處理國事,跑這裏幹什麼!
“我——我是誰不用你管!”紫羽也看到一個男人從樹影下走出,雖然被那人氣勢壓迫的退了一步,她卻還硬[tǐng]著頭反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在那裏鬼鬼祟祟的,還偷看我跳舞!”
“還從來沒有人敢說我是鬼鬼祟祟!”越溪鳴哼了一聲,看了紫羽一眼,抬頭看著天空的月亮,輕聲斥道:“你也是選入宮中的秀女麼,怎麼這麼不懂規矩,沒人告訴你,這裏是演武院,不得隨意進入嗎?”
“沒有人告訴我啊,我也隻是不經意闖進來了。”紫羽仍□著雙足,走到越溪鳴身邊,也學他抬頭看向天空。
歪頭想了一會,她忽然嬌俏笑了,帶有一點帶你刁蠻的說:“不得隨意進入,你不是也在這裏麼。倘若你去告訴莫姥姥我闖進來,我也去告你一狀!”
“是莫姥姥在教導你們麼,常古倒是會安排。”越溪鳴聽到莫姥姥的名字,眼中忽然有了柔光,輕輕地說著。
“你也認得姥姥嗎?她對我們好嚴厲的,聽說她也教導過皇上……我現在也隻希望,皇上不是被她老人家教導得如她一般嚴厲……”紫羽嘟起了嘴,整張臉都是嬌俏可人的神色,每一個器官都絕對是完美的弧度。
“我叫紫羽,你叫什麼名字,進宮多久了啊?”見那男人一直沒有接話,紫羽柔聲詢問著,眼睛中飽含著期待的光芒,仰視著越溪鳴,乞求般的問道。
“小秀女,朕可不喜歡心機太重的人!”越溪鳴忽然轉身,目光犀利的看向紫羽,嘲笑般的說道,“難道你真的不知道朕是誰?不管你真的是偶然進了演武院,還是買通了誰來了解朕的行
14、拾肆 <心機> ...
蹤,朕都要告訴你,不要妄想憑一隻舞就迷惑了朕!以後你最好不要再動什麼手腳,被朕發覺,可不饒你!”
“啊!你是——”紫羽像被雷劈了般的表情,極其震驚極其驚恐,雙♪唇顫唞的擠出話來,“原來是皇上……請您恕罪,我偶然路過這裏就驚了聖駕,又對皇上口出狂言,語帶不敬……”
紫羽臉色蒼白,嬌弱的身軀忽然軟倒在地上,雙膝著地,如同一朵寒風中的紫色花朵,顫顫巍巍的抖動。
她一對紫色星眸充滿了淚水,抬頭楚楚可憐的哀求:“皇上,不知者不罪,我隻是一名小小的秀女,從不敢有什麼心機。您若是想罰我不敬,我甘願領罪,但您若是冤枉我心懷不軌,我實在冤枉……”
“好一張巧嘴!”越溪唯冷哼一聲,看都不看紫羽一眼,“朕說的是真是假,你心裏最清楚。不要想什麼歪門邪道,朕的皇後,絕對不可能是你這樣心急深沉之人,你還是省點力氣的好。”
紫羽聽到越溪鳴這些非常責怪人的話,眼淚如明珠般墜落,越發襯得她楚楚動人。如同一朵紫色的梨花帶著春雨,無論是她的表情還是動作神態,都是完美的孱弱可憐。
她的聲音是無比的脆弱,哽咽著說:“皇上,我真的不知道您在這裏,不然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隨意在這裏玩鬧……我也是身負著我國使命,前來越溪國選妃,當然期待能得蒙皇上您青眼相看,但也不敢隨意設計皇上……我在雲錦宮中喝了幾杯酒,借著酒力走到這裏,看宮中無人,就隨意跳了幾下,誰想到皇上您就在附近……”
“真的也好,假的也罷,朕才不想過問你的事情。”越溪鳴聽著紫羽的狡辯,越發煩躁起來,抬起腳就踱步走向另一方向,邊走邊嘲笑般的說道,“不要以為你長了一張還湊合的臉,就能迷惑的了朕,更美的人朕也見過,你還算不上什麼。好自為之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