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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盈多費周折,非要通過選妃的途徑當上皇後,才能拿回本命珍珠!

哼,什麼皇帝什麼王爺,管他們去死!明明是他們亂用了她的本命珍珠,把她原來的身體放到了鳳璽裏麵,她還要忍受這些委屈,委曲求全的討好越溪鳴?!想!得!美!

越溪鳴和越溪唯他們的爹是皇上是吧,所以欺負她沒有背景是吧,所以非要她一邊爬上皇後位置,一邊幫他們解決斷袖之戀是吧……

難道就隻有他們上頭有人麼,他們上麵有當皇上的爹,而她是天然珍珠修煉成的仙子,無父無母無靠山,就隻好任他們捏來揉去的欺負麼!恨爹不成鋼,別人至少還有個爹可以恨,可青盈連恨的對象都沒有!太子黨皇二代了不起啊,就可以隨意欺負仙子麼!

青盈因為腦中的疼痛氣得一下子怒火中燒,她本來就是非常怕疼的體質,多少年來都沒有受過傷了,久違的疼痛忽然發作,讓她完全變了個性子。青盈本來和善的心忽然扭曲了下,身體不適引起了許多並發症,她本就十分混亂天然呆的腦袋,現在一下子超速運轉,怒得青盈非要去發泄一番。

她現在就要去把本命珍珠拿回來!偷了越溪國的鳳璽又能怎麼樣,她偷到後就一走了之,有本事,他們去洞庭湖底緝拿她啊!凡人想欺負仙子,那就看誰能有命活到最後!她才不要繼續受這個罪,什麼玩意嘛,

16、拾陸 <衝動> ...

不過是要當上一個國家的皇後,竟敢讓她這麼疼!

纖手緊握成拳,青盈重重地錘了一下床,她咽不下這口氣。越是這樣想,越加劇了她的疼痛,本來井井有條的安排全被她甩到一邊,她現在一門心思想著拿回珍珠立馬走人,在皇宮裏多留一刻都不行!

一道青光閃過,床上立刻沒有了輕盈的影子。她硬撐著施了個法術,移形換位,青盈來到了越溪鳴所住的日晗宮。

青盈任憑著直覺感應著方向,一步步搖搖晃晃的走著。她幾乎失去了理智,完全任由最後一絲渴望控製著身體,她憑借本能感受著本命珍珠的位置,感覺離它越來越近了。

青盈腳步不穩,扶牆而滑行。她的臉色因為疼痛而變得蒼白,雙眼空洞沒有焦距,隻有兩團怒火在熊熊燃燒,她嘴裏還念念有詞:“我的珍珠,還我的珍珠!”

還好她還記得隱了身形,不然一定會嚇壞日晗宮的人。她現在的樣子實在詭異,美麗是還依然美麗著,但以前是仙子般的俏麗出塵,現在的樣子完全是鬼魅一般的靈異瘮人。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青盈走過七個房門後,終於感受到了本命珍珠的蹤跡。她像一個渴極了的旅人聞到了水的味道,走向了那第八個房間。

青盈穿牆而過,耳中嗡嗡作響的聲音讓她幾乎聽不到任何其他聲響,因為疼痛而被怒火攻陷了神誌,讓她現在隻想拿回本屬於自己的東西,不要再繼續留在這裏!

任何想阻擋住她的人,她都絕不留情,誰都別以為她脾氣好就好欺負,她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她竟然要對自己施昏迷術,現在要忍受的可是頭疼欲裂的反噬!

鳳璽果然就在龍案之上,即使它被放在一個玉盒內,又被層層疊疊的錦緞包圍,青盈還是一進房就感言到了它。進宮有半個月的時間了,青盈這才第二次見到鳳璽,她自己的珍珠,她想見一麵都不行麼?現在她就要把珍珠拿走,然後就再也不來越溪國了!

忍著劇烈震動的頭痛,青盈左搖右擺的走到案邊,輕輕打開玉盒,那顆微微泛著綠色光芒的珍珠霍然出現在她眼前。珍珠鑲嵌在鳳凰的額頭羽翎處,與碧綠的寶玉相映成趣,襯得整個鳳璽光彩照人,不似凡物。

青盈嘿嘿笑了兩聲,一雙手就按到了鳳璽上麵,她想要對著玉璽施展法術,將本命珍珠從鳳凰額間處拿出,用其他相似大小的珍珠替代在那裏,置換一下,越溪國也沒有什麼損失,她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拿回本命珍珠,回洞庭複命去。

手剛觸碰到鳳璽表麵,青盈就感到一陣吸力,將她的手緊緊吸附在鳳璽上。她鬆開手想用力甩開鳳璽,卻發現她連身體都動彈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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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碧綠的光芒忽的從鳳璽中發出,籠罩了青盈全身,將她的隱身之法完全破除。鳳璽脫離了青盈的手掌,從玉盒中飛出,飄到青盈頭上,鳳璽發出的光完全把青盈包在裏麵。

青盈大驚,怒氣攻心的情緒冷靜了下來,這是什麼狀況,這鳳璽中隻有她的本命珍珠是靈物,整塊玉雖也是良玉,但是絕對不會到通靈施法的程度啊?那為什麼鳳璽能破除她的法術呢?它現在停在她上空,不斷閃耀著光芒,像極了仙家的法寶。

鳳璽在青盈頭上不斷旋轉,碧綠的光芒從鳳璽額間的珍珠發出來。本來明亮刺眼的光一照到青盈頭上,就立即變得柔和溫順,輕柔的圍繞著青盈。無數光點親密的在青盈身上跳躍,戀戀不舍不肯消失,無數光點纏繞著青盈,將她慢慢帶到半空處,光點在她衣袖發間鑽來鑽去,頭發和衣袂都如飄在風中一般震顫。

青盈被這光芒糾纏住,本來十分慌張,但過了一會,她感受到了這些光點的善意,試探著發出法力。她青色的法術之光融入了這些碧綠的光點,光點立即劇烈的震動起來,它們似乎十分高興,一窩蜂的在青盈四周鑽來鑽去,發射出溫暖和煦的溫。,青盈頭發裏的許多光點在動來動去,溫度她的頭皮,讓青盈覺得十分癢,但她的身體卻依然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