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權力越大,他若做起惡來,產生的後果就越嚴重。
當然了,玉帝未必是壞人,但也未必是好人;就如同啟帝未必是好人,但也未必是壞人一樣。
這個世上,本就沒有絕對的善惡之分。
有的,隻是強弱。
曆史,通常都由強者、勝利者來書寫。
這些話,是用無數的血與淚寫出來的。
不管你信不信它。
江海既不是曆史虛無主義者,也並非絕對的現實主義者。
他有自己的想法,他的想法是從社會上學到的知識,是聰明的不能被輕易愚弄的知識,對於現實,他不敢說完全看透,但是,他卻能讓自己不被人輕易欺騙。
所以,他常常的會失眠,所以,他至今未娶。
周圍的許多人都不理解他,認為他大小也算一個老板,子承父業的買賣做的也不錯,可為什麼就是不找個老婆。
他的心事從不會輕易對人說,包括阮妹。他見了阮妹隻不過會跟她開一些色色的玩笑,如果有能占便宜的機會再順便占點她的便宜。
她似乎也不討厭他占便宜。
可是,每當夜深人靜,他一個人獨處的時候,他就會將所有的麵具全部撕落,然後在酒精的麻醉下,讓自己的靈魂在天馬行空中放飛。
這時,他是善良的。
他會為了所有社會上的不平唉聲歎氣,不斷將辣喉的烈酒倒入口中,他會為一個綴學的孩子搖頭歎息,會為一個倒斃家中的孤寡老人捏痛手指,他會為自己卑微如螻蟻般的地位呻吟不已。
此時,他甚至又成了一個哲學家,一個詩人。
他會一遍又一遍吟一些振聾發聵的詩句:“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領悟:不讀書該多好/像頭豬一樣/吃、喝/臨了一刀/不必每晚瞪著天花板失眠/讓平等、民主等詞/將自己一個字一個字的肢解。”
最後,他會將自己喝成一癱爛泥。
馬榕伏在江海耳邊,吐氣如蘭,輕輕對他說道:“小哥哥,你初來乍到,凡事多加小心。
但凡事情,且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你放心,隻要有我在,就絕對不會讓你受什麼為難的。”
江海聽了她情意綿綿,發自肺腑的話,心中滾燙。
他輕輕捧著她那張俏麗的臉,深深的吻了下去。
他的心中歎息一聲。
“最難消受美人恩!”
“不負山河不負卿。”
馬榕閉著眼睛,長長的眼睫毛微微顫動著,張開了小嘴,任由江海的舌尖渡入自己的口中。
她渾身都在顫抖,不停迎合著他的熱吻,那銷魂的吻讓她的身子愈發軟綿綿的渾若無骨。
稍過一陣,她香夷一頂,將自己的本命內丹提出,緩緩渡入江海口中,江海舌尖靈活的一卷一收,噙住了那枚內丹。
霎時。
他的腹中一股熱流滾過,隨即從丹田心中升起一物,直抵喉頭與馬榕那顆內丹會攏,而後複墜入他的胸腹之間,盤旋嬉戲。
江海此時閉目引導,心中一片澄明。
他的仙家內丹今日化形,已經無中生有,由無形化作有形。
馬榕知道他的變化,她複將自己的香夷渡入江海口中,源源不斷將香津渡入那兩顆嬉戲的內丹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