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明天一定好好吃。"

"知道了知道了,從明天開始,一定聽你的。"

"我吃過了,你剛才去拿菜沒看到,不能不算啊!"

我並沒有對你許下過其他別的什麼承諾。

因為我自己最清楚,我沒有完成的勇氣和毅力。

我自私,但是我現在不想沒有你,一點也不想。

這可能是由於,有你的日子,

我過的是如此的愉快。

Pity:

你還是走了,其實我早知道會有這一天。

怎麼能有人完全不計較得失呢?錯,是我先犯下的。

現在我隻能拿著你寫滿了"請"字的紙條,默默逼自己習慣沒了你的日子。

那是一種遺憾的日子。

陰沉的一如四月裏連綿的雨天。

我發現我在想念你。

我在拍片的時候總習慣在空閑時找你在一旁專注於我的眼光,可是我找不到了。

於是我犯了很多讓導演和我的經紀人吐血的錯誤。

我在回家的時候總習慣叫你的名字讓你和我一起走,現在我必須提醒自己不要再把你的名字叫出聲。

因為有兩三次吧,我叫了出來,被別人用異樣的眼光盯著看。

回了家沒有人會給我做飯,幫我整理雜亂的屋子,也沒有人會笑眯眯的小跑過來對我欣喜的說:"快看,電視裏在演你呢--真帥!"

一個人的咖啡真苦。

一個人的床太大。

一個人的房間太空。

一個人的感覺--太糟糕。

我抓起錢包衝出去,去BAR,去KTV,去挖出一幫朋友來瘋,可還是不行,我想看的是你的眼睛,我想摸的是你的頭發,我想吻的,是你的嘴唇和身體。

多麼遺憾。

我又犯了人類自古以來最嚴重的錯誤:

在失去你後,我居然發現,

我已經不能沒有你。

不能。

Pardon:

我極力的裝出一副若無其事,滿不在乎的樣子,手心裏全是汗的找到你的叔叔,大聲問道:

"哎,老哥,您那侄子呢?怎麼好久不見了?"

"他啊。"你叔叔忙的要命,他正在搭一個布景。我的心跳的又急又快,幾乎用盡我所有的忍耐力才可以不衝上去揪住你可憐的叔叔吼"對,就是他,他怎麼樣了?!"

"他要去南京他姥姥家了。哎,那孩子命平常,我哥哥那後續的嫂夫人不容人嘍。"

我想我快要被這話打擊的投湖去了,我呆呆的繼續追問著:

"是......是嗎?他......什麼時候去的?"

"還沒走呢,快了吧,就這兩天,不是今兒啊就是明兒,具體日子我也忘了,最近太忙......"

心髒又開始劇烈的跳動。還不算晚,這次,相信我,我要找到你,從此再也不讓你離開。

上帝啊,請給我一次救贖的機會。

某日淩晨,一棟普普通通的居民樓裏走出個拿著個很大的旅行包的男孩,沒有人送他下來,隻有一個中年男子囑咐了一句:

"凡事小心,到了給家來電話。"

"哎。"男孩順從的答應了一聲,吃力的拿住他的大包走下了樓。

你永遠也體會不到兩天的蹲守後真的又看到了你的那一瞬間我有多開心。

我本能的衝過去拽住你和你的大包,在你還沒來得及認出我的時候摟著你鑽進我從朋友那兒借來的車呼嘯而去。

那時我幾乎以為自己是個從強盜手裏奪回愛人的英雄,其實我不過是在你坐上南下的火車之前阻攔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