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幫人還真熱鬧,在包間裏又叫又吼的熱鬧非凡,我沒好氣的在外麵悶著,想自己實在是夠無聊了,突然我聽到:
"哎,支書,電視裏那男的,就那明星,是不是現在你的老板?"
"誰?哦,他啊,對,我在給他當助理經紀人呢。"
(是你的聲音,我的耳朵豎了起來。)
"別說嘿,跟他演對手戲的那姑娘還真漂亮,他們倆拍這麼火暴的場麵,說不準戲一拍完就假戲真做一回............"
(哪個死人膽敢這麼詆毀我!)
"那倒不會,他已經有個情人了,不敢。"
(你的口氣十足大俠的味道。)
"得了吧,他們娛樂圈裏的人,哪個不是今兒這個明兒那個的......"
(我怒啊!)
"他不會,他那情人隻要不甩了他,他肯定不敢胡搞。"
(英明啊!)
"你這麼肯定?他那情人夠厲害的,你估計什麼時候能把這大明星給甩了?"
(我想砍人了。)
"他那個情人嘛------"
(不要賣關子啊,這不急死我麼?)
"----我估計怎麼都能和他把這輩子湊合下來了,短期內不會甩他的。"
我忽地一下直起腰板,痛快的吆喝了一聲:"老板,結帳!來幾瓶啤酒帶走!"
那天晚上你回家的時候看我一個人喝著啤酒不亦樂乎的樣子,有點意外,你說沒想到我不在家你挺高興啊,我抿著嘴樂,其實我是不好意思告訴你:
謝謝你,謝謝你的自信,它也給了我對我們的感情的,莫大的信心。
Sixth Mark:
"哎,你那個小助理,人長的一副乖乖的樣子,其實還挺厲害啊!"和一個行裏的朋友去蒸桑拿的時候,他突然對我說。
"哦?這話怎麼說的?"
"我估計你都不一準能知道,昨天咱們不是一起去的新開的溫泉嗎?他換衣服的時候我,老蔡都瞧見了,他那胸口有吻印兒,老蔡非要纏著他數,一共六個呢!"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打著哈哈說了幾句"年輕嘛,難免嘛"之類的話。
其實我的心裏掀起了滔天的巨浪,一是為了不應該帶他去勞什子的溫泉,讓別人隨便的看他,摸他,二是,最要命的就是這個--吻痕有我不吃驚,那就是我幹的,隻是這數目,明明是五個啊!
前天是五號,因為最近工作忙的關係,我好久沒跟他好好來一回了,前天被我逮到機會狠狠的要了他幾次,做到最後他實在是累壞了,於是我也隻好戀戀不舍的放開他,不過在他的胸`前留了五個吻痕,他當時一個勁的想躲也沒躲開。所以數目我絕對不會記錯,絕對是五個,我一個一個的找著最中意的地方一個一個的細心咬出來的。那那第六個是............?????
這事說大也不大,就是還真磨人,老往我腦子裏鑽,弄的我心神不寧,口幹舌燥,渾身站不是坐不是的。
早早辭別了朋友回了家,好容易盼著他進了門,我一把摟過他,撩起他的衣服,趁他沒來得及推開我的時候數了數那胸`前誘人的小小紅斑----居然真的有六個!!
我記憶裏沒有的那個還在他的小腹上,紅的刺眼,紅進了我的眼睛和我的心。
他還以為我又跟他逗著玩呢,拍掉我的手,一邊數落我一邊做飯,我隻覺得同時有好多隻螞蟻在心裏爬來爬去,想問他,說不出來為什麼又不敢問,不問他吧,自己沒著沒落的懸著難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