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了,淩曉忘了要喝水的事,兩眼瞪向南宮原。

淩曉是誰,他可不像阿爾維斯會害怕,他連比他更冷的安敬陽都敢瞪了,而且南宮原也沒什麼表情,淩曉並不覺得害怕。

阿爾維斯心虛的縮了縮後頸,自覺退了一步。

“說這句話的時候別被上嶽父聽去了。他隻是有點不舒服,還在睡。”南宮原依然自我,帶上手套把蝦仁去了殼,又切了些蔥花放一邊,把幹蘑菇放進開水裏泡。

“我上去看林溢。”淩曉早就把林溢當成自己哥哥了,一聽他不舒服便立即想見人。

“別去,等下又該尷尬了。”阿爾維斯拉著他,耳根有些發紅。

“為什麼尷尬?”淩曉畢竟還是個沒經曆過情愛的大男孩,哪會聽懂他們的話。

“就是……反正你別去就行了。”阿爾維斯感覺給自己挖了個坑,有點欺負眼前的大男孩似的。

“不行,我要去看看。”淩曉不放心,抽回自己的手又要走,再次被阿爾維斯拉著,欲言又止的開了幾次口卻說不出一個字。

這會兒上去搞不好林溢還沒穿衣服,房間應該還殘留那種味道,他怎麼可以禍害這個純粹的男孩。

“你不是擔心林溢嗎?我們一起上去看看。”淩曉不死心。

“好了,你們兩個……”南宮原終於開口。

人家說三個女人一條街,這下可好了,這兩個男人都快趕上三個女人了,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恩?”淩曉沒看見阿爾維斯想死的表情,疑惑的看了南宮原一眼,見他眼底一片坦蕩,開始懷疑林溢被欺負的真實性了。

照昨天見到的來看,這個男人眼裏的寵溺可一點也不假,怎麼才一天不到的時間就欺負林溢了呢!

“你別聽阿爾維斯這隻蠢人的話,林溢是累了,欺負分很多種的。”為了不讓他再糾結,南宮原開口解釋。

再傻的人也應該聽懂了這話外之音,但淩曉卻不懂,狐疑看了南宮原一眼,又看了眼尷尬摸鼻子的阿爾維斯,快速的抽回手,轉身就跑上樓,消失在輊轉彎處,快得阿爾維斯都沒反應過來。

完了!阿爾維斯扶著額,根本沒勇氣追上去,可以想象到可愛的淩曉會見到什麼畫麵了。

南宮原扯了扯嘴角,腳才抬起,粥就煮開了,沒辦法,隻能回頭去把蝦仁放進窩裏,淡淡的說了句,“林溢沒穿衣服,要是讓他知道是他告訴淩曉這些事……”

“我去阻止他。”阿爾維斯沒等他說完,啾一聲就跑得沒影。

南宮原終於笑了出來,不是他怕林溢會被看光,而是他知道他們都不會去拉他的被子。

阿爾維斯就喜歡作死,有道,不作就不會死,他偏偏喜歡這麼玩,那他就跟著他玩好了。

粥煮開後放下蝦仁佐料再蓋上蓋子,兩分鍾後就可以吃了。

南宮原體貼的裝了一小碗,端上樓,想象著房間裏精彩的畫麵。

“啊!!!”

南宮原還沒進門就聽見林溢的慘叫,心一緊,加快了腳步。

一進去看見林溢正用薄被捂著滿是痕跡的胸膛,手指指著門前的兩個人,微微發抖,不知道是害羞還是被嚇到。

“怎麼了?”南宮原放下熱騰騰的蝦仁粥,走過去把人抱在懷裏。

淩曉看見林溢身上斑駁著紅紫的小紅印,本想開口問林溢是不是被欺了,但見南宮原的動作就知道不可能了。

看那個男人這麼緊*溢,怎麼想都不會發生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