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看著兩人名為切磋實為決鬥一般的擊劍比賽。我不擔心夏爾的實力,雖然他的武力值並不高,但是對於阿洛伊斯.托蘭西這個半路出家的人卻是好了不少。而且夏爾是抱著殺了他的想法來進行決鬥的,比起阿洛伊斯要夏爾活著的想法,誰勝誰負自然是能看得出的。原本是這樣想的,隻是...

看著即將被阿洛伊斯的劍傷到的夏爾,我無奈的歎了口氣。真是不值得稱讚的想法呢,夏爾。利用阿洛伊斯.托蘭西的掉以輕心,想要給他最後一擊的笨蛋。這種殺敵一千自傷八百的做法真是不可取。雖然知道夏爾在這裏是要留一點血,然後讓克勞德對他產生興趣的。隻是我卻沒有辦法看著他受傷呢。即使是婦人之仁也好,我也不能看著夏爾在我的眼前受傷。

從樓梯上跳下,在阿洛伊斯.托蘭西的劍落下時,拔出身上隨身攜帶的匕首,擋住了他的進攻。

阿洛伊斯.托蘭西因為少女的中途插手,愣了一下,就是這一愣,夏爾手中的劍刺入他的腹部。隻是夏爾的劍在進入阿洛伊斯的腹部之前,擦過了少女的手背。雖然傷口小,但是確實流了少量的血。

血液的芳香傳到了空氣中,塞巴斯蒂安和克勞德立刻趕了過來。當然還有一隻被視為空氣存在的多羅伊特。

看著因為見了血而昏過去的多羅伊特,我的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話說這個人真的是醫生嗎?怎麼有暈血症的人還能成為醫生,我真的是不知道他是怎麼畢業的。

“小姐,你沒事吧?”推開門的塞巴斯蒂安,首先詢問的人是擋住阿洛伊斯的劍的少女。空氣中傳來的氣味雖然被另一個人的血腥味掩蓋住了,但是確實是存在的。作為品嚐過少女鮮血的他當然知道那是少女的血。

還沒等我回答,另外一邊的哀嚎聲響了起來。

“好痛,快救我,快救我,克勞德。”阿洛伊斯翻滾著大叫著自己的執事的名字。

克勞德立即上前,卻被夏爾的話阻擋在原地。“不要過來,塞巴斯蒂安,直到我殺了這家夥。”雖然是阻止塞巴斯蒂安的話,但是夏爾的話卻讓克勞德也愣在了原地。

“抱歉,少爺,雖然我很想這麼做,但是小姐似乎受了傷。”看著搖搖晃晃站起來的夏爾,把劍對著阿洛伊斯,塞巴斯蒂安的眼睛微眯。雖然這個靈魂的確很不錯,不過他卻不後悔。而且這個時候,比起夏爾的命令,塞巴斯蒂安更關注少女的傷勢。畢竟現在和自己有契約的不是夏爾,不是嗎?

似乎沒有想到塞巴斯蒂安會違抗自己的命令,夏爾愣了一下。隨後回頭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少女,就是這一回頭,克勞德過來了,要奪取夏爾的劍,夏爾自是不肯的。

考慮到夏爾的身體情況,我上前阻止了夏爾的動作,“放棄吧,夏爾。今天不是好時機,以後還會有機會的。”抱著夏爾,在他的耳邊,輕喃著。懷中的夏爾不再激動,冷靜下來的他,任由克勞德奪去了他手中的劍。

“實在抱歉,今天就此失陪了。”扶著夏爾,我直起身,對著克勞德說道。隨後將夏爾遞給了身邊的塞巴斯蒂安。三人就此離開蜘蛛的巢穴,然而沒有人注意到,在安撫阻止夏爾的時候,少女手背上的血液有幾滴落到了克勞德的手背上...

☆、第一百一十章

從死亡舞會回來之後,夏爾有幾天都處於低氣壓之中。因此宅邸中的人都盡量不惹著他。關於夏爾的低氣壓,不知道是因為他沒有殺死阿洛伊斯.托蘭西而心有不甘,還是為塞巴斯蒂安第一次違背了他的命令而生氣,亦或是有其他的原因。

不過及時他有些低氣壓,也不能對女王陛下頒布的任務視而不見。

最近倫敦又出了事情,而這大抵是我還在時,夏爾最後為女王陛下處理的一件事了吧。倫敦的周邊最近出現了挖眼珠的事件,雖然受害人的身份不盡相同,但是有一點是相同的,那些人都是和夏爾年紀相仿的少年。

知道這不過是引誘夏爾的一個陷阱。隻是我不明白,當時夏爾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傷,雖然體力消耗的很多,但是卻沒有留下一點血,那克勞德為何還會做出這種事情。就算他真的對夏爾有些許興趣,但還不至於,費上如此的心力才是。這個時候的阿洛伊斯.托蘭西應該已經被漢娜‘殺掉’了吧。至少克勞德以為他的現任主人已經徹底的死去。事到如今,隻能有一個解釋了,那就是劇情不可逆的緣故在作祟吧。

雖然我也去了倫敦,但是卻沒有和夏爾同路,隻吩咐塞巴斯蒂安跟著。我來倫敦的目的是要找尋失蹤已久的葬儀屋的。從那次我醒了之後,我就沒有再見到他的人影,唯一的訊息就是之前他送來的那封信。但是那封信隻有收信人的地址,卻沒有寄信人的。

我想知道葬儀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雖然我明白以他的能力很少有人能把他怎麼樣,但是長久的沒有消息還是讓人萬分擔心。這個時候的我,並不知道葬儀屋是為了解除我和塞巴斯蒂安之間的契約在忙碌,然而我和葬儀屋都不知道我和塞巴斯蒂安之間的契約並非是我們所以為的那麼簡單。

即使葬儀屋在最後找到了解除契約的方法,也是沒有用的。因為那個契約根本沒有辦法可以解除,除非雙方死去。否則的話,就算他把塞巴斯蒂安直接解決掉,也是沒有任何辦法的。因為如果契約的一方死去,那麼另一方也休想獨活,這就是那個契約的霸道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