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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深諳知錯就改善莫大焉的道理,正逢大老頭春風得意的時候,她機靈地拜道:“師父,昨日都是徒兒的錯。”
大長老舔了舔唇:“錯得好呀。”
“不,師父我真的知道錯了。你都那麼老了,我不該跟你吵的。”
大長老抽了抽嘴角,揮著衣袖故意不去看若水,從身後取出一隻空碗對鹹真道:“好小子,芙蓉玉蘭羹越做越有味道了,花很嫩,很有嚼勁。”
“師父,那可不是好事,因為這說明你牙口越來越不好了……”若水表現得異常關心,一想到師父口齒漏風的話,她就會聽錯口訣,若水忍不住為將來擔憂。
大長老一個趔趄,好在扶住了鹹真的肩這才得以穩住身子。“若水,你還想不想學武功!”他真是不明白,這孩子明明沒一點長得像韶年那家夥的,怎麼嘴巴都那麼毒?
“想。”就是因為想才好心提醒的。
大長老氣的不行,鹹真感到肩上被抓得一陣疼痛,麵色一變再變,終是忍不住了,咬牙道:“師父,徒兒明日不能幫你去山尖摘花了。”
“哎呀,哎呀……”大長老換了個模樣般別過頭,笑著討好道,“好徒兒,再去給為師盛一碗吧?”
若水頓時有點明白鹹真做這個頑劣老頭十年徒弟是怎麼做到的。
若水沒拜師之前,絳雲山上百八十個弟子除了鹹真都是世平掌門、義長老、仁長老和已故去德長老的徒弟。外傳是因為禮長老深受教條規矩影響,又占著年長傲慢無禮,真正能忍受禮長老脾氣的人不多,縱然是義長老仁長老和禮長老認識那麼多年,一見麵也免不了發生口角,但鹹真卻做到了。理由竟是一碗花羹?
“我去盛芙蓉玉蘭羹,師父就教若水武功……”
大長老咬牙跺腳,無奈嘴裏還殘留著花羹的美味,隻好哼哼妥協:“好吧。”
鹹真開心地跑了幾步又停下來,問:“師妹也嚐嚐吧?雖然隻是尋常的花瓣,但味道真的不錯。”
若水沒有吃早飯,腹中空空如也,但礙於大長老一副要吃人的眼神射殺,她將一頓早飯跟武功比較了下,一頓不吃不會死但不學好武功她就失去人生的意義,遂搖了搖頭。
鹹真啊了一聲,麵露失望,道:“那我走了。”不過幾步,又故作自言自語道:“太可惜了,我一個常常忙不過來,還想以後能多一個幫手呢。”
大長老急忙道:“臭小子,快去,你不會拿兩碗過來?”
若水把頭沉低,瞟了眼地上的石子,迅速將視線回歸到她繡著三朵花的布鞋上。
這雙鞋還是大叔送給她的。
好似早就預料到她原先的鞋子會在山路上磨破,當她指甲折斷出血的時候,大叔居然從寬袖裏掏出一雙包好的布鞋來。
“穿上,小山豬。”
“大叔你為什麼叫我小山豬,而不是別的?”
“山豬黑啊,而且它是用泥水洗澡的,洗來洗去都很髒……”
“這鞋是打哪來的?第一次有人送我這麼漂亮的鞋呢。”底料是土藍色的,鞋尖上繡著三朵白蘭花。若水打心眼裏覺得大叔是個好人,隻是有時候毒舌了點,雖然那都是事實,“啊——怎麼會這樣,大好多呢。”
大叔打量著鞋子的尺寸,皺眉看她:“原來你比較喜歡穿小鞋……”
若水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