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冷聲道:“仔細看看,這是什麼?”

蕭暮緹眼睛瞪起,傷口有點猙獰,有點深,還留著牙印。這也太激烈了吧?這些都是她幹的?她真有這麼粗暴?

“無憑無據的,指不定是別的什麼女人咬的。我可不做冤大頭!”

她翻了一記白眼,冷哼道。

“你可以打電話向昨晚和你在一起的朋友求證,你到底有多粗暴?”

“春嬌和小可兒,你把她們怎麼了?”

蕭暮緹一副隨時準備找容銳拚命的模樣。

“在酒店。三個醉鬼,如果不是碰到我,你們就準備睡大街吧!”

容銳沒好氣的道。

“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唄!”

然而蕭暮緹卻並不領情。

“蕭暮緹,你別不識好歹!”

容銳咬牙切齒的說道。

“哼!”

蕭暮緹高高揚起下巴,表示我就不識好歹,你能怎樣?

“你……”容銳一連吸了好幾口氣,才將瀕臨暴怒的情緒平複下來。“蕭暮緹,你別給我轉移話題。你就說你睡了我這事,該怎麼辦?我告訴你,我可是第一次……”

“嗬,第一次?”蕭暮緹笑得極為的猥瑣,將容銳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湊近他問道:“你不會真的不舉吧?”

“蕭暮緹,這不是重點!”容銳猛得推開蕭暮緹,大聲的吼道:“我是不是不舉,昨晚你不是親自檢驗過了嗎?”

“容銳,你少扯淡!”蕭暮緹一拍大腿,指著容銳冷聲道:“如果真幹了那事,我怎麼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一個睡在床上,一個睡在沙發上,隔著十萬八千裏,能幹出什麼事情來?一個大男人偶爾做做春夢,我能理解哈!可現在青天白日的,這白日夢就該醒了。”

“你以為我想睡沙發嗎?還不是怕你又獸性大發?第一次有點痛,你又那麼粗暴。虧我在那樣的情況下還幫你洗了澡,不然你以為身上的衣服是誰給你換的?你也不想想,你兒子都兩歲了,而我身家清白,連女朋友都沒有交過一個,到底誰吃虧?我捏造這麼一個事實,對我又有什麼好處?如果不是你真的幹出那事來,我腦子有病才會糾著你不放?”

容銳說的條條是道,似乎還真像那麼一回事似的。隻是事實證明,他真的就是腦子有病。

“就算這是真的,那又怎樣?”

聽容銳這麼一分析,還確實是有些道理。可她對於昨晚的事情完全沒有印象,所以真相到底如何,她依舊持懷疑態度。

“你毀了我的清白,就必須對我負責!”

容銳義正言辭的說道。

“要我負責?”

“我可是第一次。”

容銳輕咬著嘴唇,美目流轉,如小鹿一般。可心裏卻在偷著樂,他才不會告訴她,昨晚其實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她的衣服也是他特意打電話讓家政阿姨過來換的。這個女人千方百計的要和他撇清關係,他就偏不如她的意,偏要和她牽扯在一起。

“第一次,我也不會負責。”蕭暮緹從沙發上站起來,也不換睡衣,拿起外套直接穿上,邊穿鞋邊說道:“我們都是成年人,成年人的規則你應該明白的,這沒什麼大不了的。昨晚我就是喝醉了,什麼都沒有發生,我也什麼都不記得了。就這樣,拜拜!”

聲落,蕭暮緹如火燒屁股般逃出了容銳的家。

------題外話------

☆、022 宴會殺手

四月六日,蕭家舉辦了一場盛大的生日宴會,慶祝蕭振海四十五歲的生日。賓客滿堂,熱鬧非凡,卻唯獨缺了蕭家的女主人——溫以柔。與蕭振海出雙入對,忙前忙後的依舊是譚曼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