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外學的是調香嗎?”

蕭振海微微一愣之後,說道。

“有麼?我怎麼不記得。”溫以晴偏頭想了想,似乎是沒有想起來,不過她倒也不在意。“可能是我忘記了吧!嗯。我學過調香。”

“你聽過邪香麼?”

蕭振海慢慢的攪拌著杯中的咖啡,似乎隻是隨口一問。

溫以晴猛得一震,手裏的咖啡勺掉進了杯子裏,濺了她一身的咖啡。

“哎呀!”

她站起來,連忙往後退。

“沒燙到吧?”

蕭振海也站了起來,關切的問道。

“沒事。我去一趟洗手間。”

“好!”

蕭振海看著溫以晴離開的背影,眼神諱莫如深。

不一會兒,溫以晴就從洗手間回來了。剛才臉上那種緊張,驚慌的神色已經全然不見了。

“你剛才說邪香?”

“嗯。”蕭振海點了點頭,“前一陣子暮緹向我打聽過,我有點好奇,就查了一下這方麵的資料。據說,邪香是調香的最高境界,能擾亂人的心神。我是不相信的,總覺得有些誇大其詞。你在國外這麼多年,想必見多識廣。對於這方麵,你怎麼看?”

“對於邪香,我倒也聽說過,隻是卻並沒有涉獵過這一方麵。我有個朋友就對邪香很有興趣,下次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

溫以晴微微笑著,臉上不動聲色,可卻在密切的關注著蕭振海的神色,顯然她也存了試探之意。

“是麼?那有機會一定要見見,向她探討一番。”

蕭振海神色淡淡,語氣亦是淡淡,毫無異樣。

“好!”

溫以晴鬆了一口氣,她其實打心底裏是不想去懷疑蕭振海的。可是長久以來的謹慎讓不得不去懷疑他的動機,幸好他沒有讓她失望。

“溫家二老現在對於我們的事有沒有鬆口?我想盡快將我們的婚事訂下來。不怕你笑話,我其實對於目前的現狀很不滿,我無時無刻不再想著能東山再起,我非常需要你的幫助。”

溫以晴之所以會信任蕭振海,主要是因為他在她麵前從不掩視自己的野心。所以聽到蕭振海這麼問,她心裏其實是高興的。

“再等等吧!很快就可以了。”

她自信的一笑道。

“你能喝酒麼?我們開瓶紅酒慶祝一下,怎麼樣?”

蕭振海似乎對於溫以晴這樣的回答也很滿意,很高興。

“好啊!”

很快服務員就給他們送上了紅酒。

“幹杯!以晴,為我們的相遇。”

“對!為我們的相遇,幹杯!”

兩人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

那一天,兩人都非常高興,也喝得十分盡興。一杯接一杯的喝,幹了一瓶,又一瓶。離開咖啡廳的時候,溫以晴已經爛醉如泥,而蕭振海似乎是酒量不錯,至少還能穩穩的扶住溫以晴。

“振海,我好高興!真的好高興!我們繼續喝!”

溫以晴揮舞著雙手,大聲的嚷道,似乎並不願意離開。

蕭振海連忙拉住她的手,看著她的醉態有些無奈。幸好他近來通過複健,雙腿已經完全複康了。

“以晴,我背你回家吧!”

“好啊!好啊!”

喝醉的溫以晴就像一個孩子,完全失去了防備。

蕭振海背起溫以晴往外走,邊走邊側過頭,問道:“去我家先休息一下吧!等你酒醒了,我再送你回家。”

“嗯。”

溫以晴已經趴在蕭振海昏昏欲睡了,回答也是有些含糊的。

半個小時之後,蕭振海背著溫以晴回到了他和譚曼貞分開之後,單獨租的房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