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除此之外,應該還有更重要的原因。我莫名其妙失去的記憶,以及掩蓋我們相愛的事實,能將這樣的事情做得滴水不漏,背後必定還有高手。隻是,我暫時還想不到。”

“會不會是靳嫵妍?”

“不知道。”容銳輕咳了一聲,看了蕭暮緹一眼,蕭暮緹看過去的時候,他又迅速的低下了頭,似乎有些不敢直視她的眼睛。半晌之後,他才說道:“暮緹,我和你說件事,你別生氣。”

“什麼事?搞得這麼慎重?”

蕭暮緹很少看見容銳這樣的表情,有些好笑的問道。

“你剛剛說會不會是靳嫵妍,不知道為什麼,直覺告訴我不是她。雖然我們一直水火不容,我也確實是怨恨他們姐弟倆。可是對於她,我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她一直霸占著容家,而我遲遲沒有去奪回來,我確實是有些忌憚她手上握我的那份罪證。但是,也僅僅隻是忌憚而已,對於這份證據我也並不是毫不辦法。我如果真能狠得下心,我其實是可以全身而退的。而我遲遲不動手,還有一個我一直不願意承認,也一直不知道為什麼的原因,我對她下不去手,我不想對她做得太絕。”他抬眸看了蕭暮緹一眼,生怕她會生氣,連忙解釋道:“你別誤會,我和她什麼都沒有,甚至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最多就是對她有些心軟,一點點心軟。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真的和我的感情無關,我很清楚,以及確定我愛的人是你。”

“你這麼緊張幹什麼?”看著容銳那緊張,手足無措的模樣,蕭暮緹有些想笑。“我當然相信你!”

容銳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撫了撫胸口,說道:“那就好。”

“不過,我總覺得她對你的態度很奇怪?”

蕭暮緹說道。

“嗯。說來也奇怪,我從來沒有給過她好臉色,而且我差點殺了她的父親和弟弟,但是她除了霸占著容家,偶爾捏著那份證據不痛不癢的威脅我幾句,卻從來沒有對我做過其他的事情。當年發生了靳遠和靳爵的事之後不久,我就生了那場怪病,狀態十分的差。當時她如果乘勝追擊,也許我當初就進了監獄,可她卻並沒有趁虛而入。”

“這樣一來,就又回到了我們曾經探討過的問題。如果你根本就沒有對靳遠和靳爵開槍呢?她手上根本就沒有所謂的證據呢?”

“靳嫵妍不是省油的燈。她年紀輕輕就能執掌整個容家,讓董事會那些老古董一個個都服服帖帖的。當年那些在她初掌容氏集團時打壓過她的,之後被她一個個踩了個遍。以她的實力,完全可以和我一較高下。甚至早幾年,她如果下狠手,對我趕盡殺絕,其實並不是沒有勝算,可是她卻一直維持著這樣的平衡。這麼多年以來,我一直都看不透她。”

“所以,你沒有對她下狠手,她其實也對你手下留情了。”

容銳點了點頭,說道:“可以這麼說。”

說話間,容銳就接到了林嘉然打來的電話。

“走!我們去檔案室,和我們同期所有學生的檔案都已經調出來的。”

他放下手機,對蕭暮緹說道。

“好!”

兩人來到檔案室,就開始一份一份的查那些檔案。

四個小時之後,蕭暮緹從一千多份檔案裏找到了當初圍堵她的那個小太妹。

“就是她!”她指著那張相片,然後順著檔案念出了名字。“雷克斯梅琳。”

“好!你先休息一下。”容銳站起來,見蕭暮緹撫著脖子動來動去,連忙伸手過去替她按摩。然後一邊對林嘉然說道:“立刻去查一下這個人,雷克斯家族的資料什麼時候能看到?”

“晚飯之前應該差不多。”

說完,林嘉然就抽出了雷克斯梅琳的檔案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