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兩害:蛇蠍心腸——蕭暮緹,就是我。”蕭暮緹像個女霸王似的,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說道:“對了!我還有一個綽號叫宴會殺手。”

聲落,她猛得伸手出抓住陳主任的肩膀,抬起膝蓋就朝著他的褲襠狠狠的撞了過去。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啊!”

一聲慘叫,陳主任臉色慘白,雙手捂著重要部位倒在地上。

蕭暮緹卻似乎是依舊不解氣,跑過去,又對著他的褲襠猛踹了兩腳。一邊踹一邊說道:“不是說隻有那些三大姑,八大婆才愛八卦嗎?你一個大男人吃飽了撐著八卦個什麼勁?既然你不想做男人,我成全你!敢我罵我男人,那我隻好問候問候你的命根子。”

陳主任一直在不停的慘叫,可蕭暮緹卻依舊一腳接著一腳對著他的褲襠踩。

“你他媽才是男人的恥辱!”

那幾個護士都嚇壞了,幾人縮成一團躲在角落裏,連看都不敢看。

“暮緹,你怎麼了?”

突然容銳的聲音插了進來。

蕭暮緹抬起頭,才看到站在一旁的容銳。她一腳將陳主任踢開,走向容銳,問道:“你怎麼來了?身上的傷沒事吧?”

“沒事。春嬌剛才打電話來了,說有急事找你,讓你盡快給她回個電話。見你這麼久沒有回來,我就出來碰碰運氣。”容銳笑了笑,說道:“你怎麼還打起架來了?”他拉住蕭暮緹的手,上上下下來來回回的看了好幾遍,眼裏滿滿都是寵溺,問道:“有沒有傷到哪裏?”

“沒有。”蕭暮緹搖了搖頭,指著地上的陳主任,說道:“他說你不舉,還說你是一夜喜當爹。我氣不過,就把他給揍了!”

“我不舉?”

容銳的臉色有些臭,語氣微冷。

蕭暮緹想到是自己剛才開的那個玩笑,才讓那個小護士誤會的,所以有些理虧。她挽住容銳的胳膊,討好的道:“他在胡說!你明明就是一夜七次郎嘛!這些魚唇的人類當然是不會懂的。”

對於蕭暮緹這樣的回答,容銳表示很滿意,所以連帶著心情也變好了。

“算了!懶得跟他計較,估計他就是嫉妒我吧?”容銳看了看縮成一團,捂著褲檔的男人,幸災樂禍的道:“畢竟他應該是從此以後都舉不起來了。”

隻是容銳不計較,並不代表蕭暮緹不計較。如果說這會別人罵的是她,她也許不會怎麼在意。可別人罵容銳,就是不行。

“喂?你認識我男人嗎?和他有仇?”

蕭暮緹低頭踢了踢陳主任,問道。

容銳聽到“我男人”這三個字時,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因為他的一句話,讓我丟了工作,差點家破人亡。”

陳主任被蕭暮緹給打怕了,這會什麼傲氣都沒有了,問什麼就答什麼。

“你認識他麼?”

蕭暮緹問容銳。

容銳搖了搖頭,一臉茫然。

“沒印象!”

陳主任差點一口血噴出來。世界上最苦逼的事情大抵就是你怨恨一個人許多年,耿耿於懷,可人家壓根對你沒印象。

“先不說你當初丟工作,到底和他有沒有關係?”蕭暮緹翻了一記白眼,說道:“就算真的和他有關係,你怎麼就沒點自知之明呢?既然當初他能一句話,讓你丟了工作。你現在怎麼還學不乖呢?不吸取教訓,竟然還往槍口上撞?你說你蠢不蠢?”她微微一頓,又道:“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因為你得罪我了。不管當初是不是他讓你丟了工作,現在我打算坐實它。”

“你……”

陳主任氣得直發抖。

“我們走!”

蕭暮緹卻根本不搭理他,挽住容銳的胳膊轉身就走。走了幾步,突然停了下來,對著屋裏的那幾個護士說道:“我會和你們院長好好談談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