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熟練地把後麵的話全擋了回去。
少年拚命掙紮,卻顧忌著男人身上的傷,很快就被他壓在下麵。
“你幹什麼?”
“……”
“放開我!”
“……”
“你放肆!”
“……”
不管他說什麼,墨硯隻是沉默著做自己的事,堅定而毫不猶豫地。
終於,少年被完全打開,男人麥色的身體壓了上去。遠遠望去,下麵的雪白若隱若現,怒斥聲漸漸充滿了無措和慌張,最後變成了呻[yín]。
“你是我的,我是你的。”近天明時,男人終於停下來,在昏昏欲睡的少年耳邊低聲說。
溫清醒來的時候,全身都像是被大卡車一寸一寸地碾過。
手指尖連動一下都難,酸軟的感覺讓他恨不得再閉上眼睛睡個幾天幾夜。
可惜肚子裏咕咕叫的聲音在提醒他應該去吃些東西了。
床上除了他之外,沒看到男人的影子。
也是,這種時候如果還敢留下來,怕不是要承受他滿腔的怒火才行。
“宿主醒了?”腦海裏傳來小妖的聲音。
不知是不是錯覺,溫清覺得那裏麵總有點兒幸災樂禍的意思。
“這一晚上你去哪了?”
“喲,宿主,可不是一晚上喲!”小妖說,“他做了你一晚上,差不多天快亮時才放過你。宿主昏睡了一天一夜,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難怪肚子餓得都快不像自己的了。
“你怎麼知道有多長時間?難不成你偷看了?”
“宿主,我們係統可是非常道德的,這種涉及到他人隱私的東西,我們絕對不會破壞指令去偷窺!”小妖立刻說。
這倒是。
星際法對個人隱私維護得相當嚴格,等閑不能窺探。溫清一方麵是對軍方出品的東西比較有信心,另一方麵當然是覺得……就算膽子再大,應該也不敢窺探衛烽上將。
雖說隻是自我封印的意識,單看上將大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係統找去溝通,就知道這人的精神力一定相當強大。
溫清壓根就沒法兒和他比。
少年沒意識到,和前幾個世界相比,他和他人發生某種親密關係時,已經不再像先前那麼排斥和慌亂了。
前天晚上的事,甚至是他有意引導的結果。
他雖然年紀不算大,性格上也有種種缺陷,決定了的事,就會斬釘截鐵去幹,絕對不會婆婆媽媽,瞻前顧後。
“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
“先培養培養感情吧,”溫清說,“墨硯對國師的感情已經放開,以後都不會再縮回去。但半壁卻隻是個沒經曆過情愛的少年,一下子被他這麼對待,想不開很正常。”
“宿主不是要尋死吧?”係統嚇了一跳,趕緊問。
“尋死幹什麼?”溫清很奇怪,“想不開就想到開為止啊,為什麼非要死?而且身為準國師,被閻潛成磋磨為難了那麼多回,都堅強地挺了下來,結果眼看要有曙光了,反倒自殺?我可沒那麼傻。”
係統暗暗鬆了口氣。
這個世界雖然設定上有點奇特,大體卻還沒脫離正常的世界範疇,不存在鬼啊妖一類超自然的東西。
宿主萬一真想不開要尋死,死了就是真死了,這個世界沒法再進來,任務隻能當失敗處理。
“我得抓緊接下來的幾天,完成半壁心理上的轉變,從抵觸排斥墨硯到漸漸接受他。隻有兩個人的關係真正貼近了,我才能放心地去宮裏見閻潛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