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回來啊。”
“這才是我當初被他救回來後,求他趕緊拔營回宮的原因,要是真讓他蕩平了肖孽反抗軍,找到了鑰匙,我還怎麼讓他出氣啊?到時他肯定折磨得我更厲害。至於現在,眼睜睜看著我一步步走向死亡,就已經讓他挺滿足了。”溫清說。
“嗚嗚嗚,宿主你快點兒喚醒上將大人的意識體吧,那樣他就不會再折磨你了。”
“嘖,小妖你裝哭裝得好難聽。”
“咦?不會啊,我分明是模仿了人類的哭聲,還特意選了梨花帶雨那種,怎麼會難聽?”係統立刻收了哭音。
“哭得太生硬了,沒有感情在裏麵,聽著讓人覺得做作。”溫清點評。
“……”又被宿主懟了的係統好心塞。
“放心吧,原主那一匕首下去,桑爾就黑化了。現在要是不讓他先發泄一下心中的怒氣,怎麼能讓他冷靜一點兒,聽老情人講那過去的事情?”
所以,這一切竟然都是宿主計算好的?
係統深感自己被套路了。
“那接下來怎麼辦?”
“當然是發揮我禍國妖男的本能,讓獸人王對我愛恨交織,欲罷不能了。”溫情說。
“會順利嗎?”
“會的。他現在為了引我愛上他,每天陪我的時間和耐心非常多,我要做的隻是抓住機會就行。”
“藍先生藍先生,這是王特意叫人送過來的金絲錦。”
一幅金燦燦的潤滑錦緞被拉開,顏色和花紋都是極精致的。
“藍先生,這是王派人送來的飲玉杯,據說整個大陸上隻有這麼一個。”
一個紅綢鋪就的托盤裏麵放著一個散發著淡淡瑩光的玉製杯子,那杯子通體潤澤,柔滑細膩,一看就不是凡品。
“藍先生,奴才是新來的樂人,王說怕你在這王宮裏呆著寂寞,特意叫奴沒事兒給您拉個小曲兒,陪您說說話什麼的。”
一個眉目清秀、骨肉勻亭的青年柔順地說。
“藍先生……”
宮裏所有的獸人都知道新來的藍謹有多得寵,王上每天一回到宮裏必要第一個來到藍先生這邊,得到了什麼好東西也一定要送過來。
宮人們都說,有什麼訴求的話,不用費力去討好王上。隻要能讓藍先生開心,藍先生在王上那裏隨意的一句話,遠比其他人的百句千句好使得多。
曾經藍先生無意中說宮裏有點兒冷清,看不到外麵那些花花草草,王上就立刻讓人給藍先生的住處栽滿了鮮花。藍先生的宮殿太大,空地太多,有些地方來不及去外麵采買花苗,王上就讓人去他自己的宮裏把所有的花都移植過去。
於是藍先生的住處鳥語花香,可王上那裏卻變得光禿禿一片。
所有的奇花異草全都不見,甚至有一部分不適合移栽的花木因為被移動而枯死。
王上卻根本不後悔他下的決定。
這得是多大的恩寵?
一時間,藍謹在後宮風頭無兩。
有巴結他的,自然也就有眼紅嫉妒看他不順眼的。
像那些在桑爾平定肖孽反抗軍期間被送進宮的美人們就是如此。
這些美人基本上各族的都有,甚至還有一個桑爾本族的兔美人。她們每日裏除了化化妝看看風景再鬥鬥嘴,就沒別的事兒可幹了。
本以為等王上回宮就會得到恩寵,哪知道壓根連王上的臉都沒見過。
倒是見過幾回那個據說頗為得寵的小小少年,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類,也不知道王上到底看上了他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