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溫清一個趔趄趴到地上。

他呲牙咧嘴地把男人扶起來,在離得遠遠的圍觀者的驚叫議論聲裏以及手機拍照中把男人扶到自己車上,開車直奔醫院而去。

醫院裏的人看到男人傷勢嚴重,直接把他推到了手術室,留溫清在外麵掛號交費。

等一切都忙完之後,手術室的門還沒開。溫清坐在外麵的椅子上,長長地吐了口氣。

這期間,係統大概是和他鬧起了脾氣,雖然中間依著他的話延遲了汽車爆炸的時間,卻一句話也沒說。

等手術終於結束後,醫生推著病床出來。

“家屬是嗎?”

“……他怎麼樣?”溫清總不好撇清說自己並非家屬,頓了一下,直接問手術情況。

“送得很及時,應該沒什麼大問題。要是再晚幾分鍾的話,怕是要落下後遺症了。接下來傷者要送到病房觀察一段時間,這期間注意臥床休息,其他的注意事項會有護士跟你詳細說。”

溫清跟著這些人進了病房,等護士把注意事項一條條都跟他講清離開後,他立刻從身上摸出一支筆,在病房裏找到張白紙,在上麵吭哧吭哧寫了起來。

邢誡一直默默地看著他,眼神裏有探究有打量,卻沒開口說話。

溫清把護士的話都寫下來,從頭檢查一遍,沒發現有什麼遺漏的地方,這才鬆了口氣,把它放到病床邊的櫃子上。

“對不起啊,”溫清歉意地說,“這事都怪我,要不是我打電話訂了你的生意,也不會出今天的事。還好我接到你的電話後就立刻開車找到你,……剛剛你也聽到那個醫生說了,以後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的,你不用擔心。這次的醫藥費我替你付了,你有沒有什麼人需要聯係,如果不方便的話,我也可以先照顧你幾天,到你能下床為止。”

邢誡一怔。

麵前這人應該是認錯了人。

他不由仔細打量了溫清一下。

看上去應該隻有十八九歲,看起來粉嫩嫩的,那雙眉眼尤其生得好,似乎能一直望到人的心裏去。

這到底是哪裏來的小家夥?他把自己當成了誰救回來?

“你知道我叫什麼名字?”他第一次開了口。

溫清咬了咬嘴唇,微低著頭,小小聲地說:“我,我不知道。對不起啊,當初隻是在酒店服務員那裏要了一本冊子,隨手翻了一下,就點了你……其實我根本沒細看過你長什麼樣子,也沒記你的名字……點完我就後悔了,就是,就是沒好意Ψ

隨後,他撇著腿,一拐一拐地離開了酒店。

回到住處,溫清整個人都快散架了,把自己重重地扔到床上,不由歎了口氣。

沒想到,這個世界的上將大人竟然拒絕同他接吻,打亂了他的步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