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慣了的事,沒想到近幾次偷的都是鎮風水的小物件。

大的法器都看得到,小來小去的卻很少有人注意,又在比較隱蔽的地方,也就讓他們得手了。原本圓轉的風水因為缺了它們的堅守,漏了氣運出去,連帶著生意不順暢起來。

已經拿走的東西,就算再回來也失了幾分靈氣,不可能再用。

溫清幫他們換了新物上去,果然立竿見影,接下來原本可成可不成的幾單大生意,竟然都順利談了下來。

兩家家主大喜過望,包了厚厚的紅包過來,以表心意。其實他們還想把清先生請回家裏做供奉風水師,可惜一看邢誡對少年上心的樣子,他們就知道這事不可能成。

放心裏想想就算了。

難怪邢家自邢誡上位之後,一路走高,氣勢無人可敵,連當初的龍頭都被硬生生打壓下來。

原來是有了靠譜的風水師。

不,厲害成這樣,這已經不是普通的風水師了,這分明是風水大師。

張王兩家一邊眼熱邢誡,一邊刻意伏低作小討好溫清,以期下次再有什麼合作。

都在同一個圈子裏,張家和王家的事都被其他人看在眼裏,從他們如何不順到後來一帆風順,中間的變故他們一清二楚。

那個叫艾清清的少年真是太神了!

風水師闖名聲,一是需要其他風水師的承認,二則是需要有相當份量的人的支持。這兩點裏麵,第二點甚至比第一點還重要。

溫清的背後站著邢誡,又有趙昕入魔一般的崇拜以及被他看過風水的各家的背書,名聲在短時間內就達到了極高點。

就在這時,邢誡接到了邢母的電話。

邢母冷冰冰地告訴他,讓他今天晚上回家一趟。

一般來說,邢母對他說話的口氣分為幾種,如果隻是冷淡,那應該是有事吩咐。如果是冰冷,基本是要打算為邢警出氣。

溫柔?那是不可能的。

“我倒沒想到,邢警竟然熊到這個地步,連個借口也要找那麼長時間。”溫清對係統說。

的確,從邢警看到他帶保鏢上學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

要是那時候邢母就見他,他不過是個無依無靠的小可憐。

而現在,他在各家的名聲都打響了,哪怕沒有邢誡在,其他的家主們看到他時,都是一臉的畢恭畢敬。

他哪還需要看別人的臉色?

如果是兩軍對陣的話,邢警白白給了敵軍壯大的機會。

“不知道邢警怎麼跟他媽媽告的狀?”溫清笑著問。

“他說,他喜歡上別人,結果邢誡跟他搶。”係統回答。

嘖,為難了這麼長時間,結果借口和現實差不多啊,估計隻隱掉了他的名字,還隱掉了他的性別。

如果邢母知道邢警喜歡的人是個男人,怕不是得立刻把兒子關起來,哪還有閑心找邢誡的麻煩?

“宿主,我會好好幫你監控那邊的,看看今天晚上那個女人又想作什麼妖。”係統義憤填膺地說。

不過沒等它發揮作用,邢誡就找來了。

“帶我去?”溫清看著男人,挑了下眉。

這是打算在邢父邢母麵前出櫃嗎?邢誡很有勇氣。

“是啊,”邢誡說,“等出了櫃,我就去訂做求婚戒指,訂婚戒指,還有結婚戒指,蜜月戒指……”

男人扳著手指頭說了一長串,溫清聽得頭疼,趕緊打斷他:“你當我是暴發戶嗎?滿手戒指?”

尤其還有什麼蜜月戒指,那是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