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肌肉挺不錯,可是你這樣裸著不冷嗎?”
“……”
“我發現這才剛到春天,就已經有蚊子了。”
“……”
“昊昊你怎麼又不理我了呢?你為什麼總是對我這麼無語,這麼冷酷呢?”
“……”
“你還是不理我,好吧,我就知道你不會理我的……”
“你是在等我死嗎?”蕭辰昊終於對這個話嘮男人忍無可忍了,或許他根本就不該想著拜托這個男人,更不該把他叫來。
“有我在,我怎麼會讓你死呢?”桃花男笑眯眯地看著蕭辰昊黑著一張臉,似乎十分開心他終於理自己了。
“那就趕緊幫我把銀針弄出來。”蕭辰昊頗有些不耐煩,那針淬有劇毒,如今他的右半邊身體都已經麻木了,根本沒辦法自己逼出來。
“嘖嘖,你今天幹什麼去了,竟然被打的這麼慘。”桃花男一邊有些幸災樂禍地調侃他,一邊將手中的扇子往他的右肩拍去。
隻聽見一聲細小的金屬落地的聲音,一枚銀針便從蕭辰昊的肉中飛出,帶出了幾滴黑血。
收回扇子,桃花男正欲給他拿解藥,目光不經意掠過地上那枚銀針,隨後發出了一聲疑惑,“咦?”
“怎麼了?不會連你這個用毒高手都沒有解藥吧?”蕭辰昊見他臉色不對,嘴角微揚,調侃道。
京墨,出生於用毒世家,從小就是這方麵的神童,對天下的各種奇毒頗有研究,而他最擅長的暗器正是銀針,隻用一眼,便能看出各種銀針的來曆以及所用之毒。
京墨走到他麵前,仔細查看了他的傷勢,隨後收起了那副嬉皮笑臉的表情,頗有些認真道,“你還真說對了,這解藥我還真沒有現成的,我今晚得回去配一下。”說完,撿起地上那枚銀針,從懷中掏出一個盒子將它收了起來。
聽到這番話,蕭辰昊的眸光沉了沉,連京墨都沒有解藥,看來他低估了那些人的實力。
“你忍著點疼。”沒有解藥,京墨也不敢再掉以輕心,掌心運起內力,在蕭辰昊右肩拍了幾下,幾串黑色的毒血便從肉中飛出,他又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瓷瓶,遞給蕭辰昊,“這是雪蓮丸,你先服下壓住毒性,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再來。”
“嗯。”
門輕輕被闔上,又一陣桃花翩然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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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大肆舉辦的慶功宴,因為浮春玉失竊,不得不草草收尾,而暮天悠更是早就沒心思參加這什麼晚宴,因為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很危險,敵人在暗,她在明,隻怕將軍府也不一定安全。
她很清楚夜長夢多這個詞的意思,所以一回到將軍府,她就收拾了點值錢的東西,隻是她剛要出房門,就看見有個人站在門口。
“師姐,你想去哪裏?”
“讓開。”
“難道師姐忘了自己身上的毒了嗎?”蘭花的話再次猶如醍醐灌頂,提醒了暮天悠,她的命正時時刻刻握在別人手上。
事到如今,她的處境已經越來越危險,敵人在暗她在明,她又並無幫手,若是今日她不走,可能明天就成了一個死人,而她身上的毒,雖然沒有解藥,但至少還能撐些時日,說不定日後可以找到能解毒的人呢。
蘭花似是看出了暮天悠心中的這番計較,“你別想了,這世間除了我,沒有人有解藥,不信你可以試試。”
她話音未落,一到黑影便已到了她麵前,抓住了她的胳膊,與此同時一把冰涼的匕首貼上了她的脖子,“把解藥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