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存在江湖上的不打不相識這一說。

昨晚那一戰以後,對方沒有再送來消息,他心中雖然擔心丁香兒,卻也無奈,隻能看看能不能在今日的奪寶大會上找到些許蛛絲馬跡。

剛入座,視線中突然出現了幾個熟悉的人影,原來竟是何自敬一行人,他們找了個位置坐下後,便也一起靜靜等著奪寶大會的開始。

京墨的目光一直沒離那掛在擂台之上的一卷掛軸,正是傳說中的那什麼王奉的傳世之作。那是一副仕女秋遊圖,泛黃的紙卷上,幾個雲鬢高挽,穿著齊胸襦裙的仕女栩栩如生,周圍的青山綠水環繞,美不勝收,那些仕女的表情十分自然,形態各異,衣袂無風自動,清新飄逸。

其實單從整幅畫的構圖和作畫手法來說,雖然十分不錯,但也沒有到那種高超的地步。

或許是因為作者的名氣太大,所以隨便一幅畫都能價值連城,但是對於京墨這種不很懂得欣賞書畫的人來說,他實在不明白家裏的老頭子為什麼這般想要這幅畫。

百無聊賴的等了大約有半個時辰,堂上的座位終於陸陸續續坐滿了人,這些人,來此的目的主要有三種,第一種是真的想要搶奪那些寶貝,這些人大都有一定的實力,自然也有一定的名氣,第二種則是為了來打擂,畢竟若是能在這種場合打贏某些早已成名的江湖人物,那麼自己的江湖名氣便可一夜之間傳遍大江南北,也就從此一戰成名了,而第三種,也是純粹為了來觀看這場盛會,湊個熱鬧,他們大多包括眾江湖人物的親友團,以及錢多沒事幹的有錢公子哥讚助商。

京墨本來應該算是第一種,可惜他沒有實力,所以就更偏向第三種,雖然家裏的老頭子要他帶那幅畫回去,但是說到底,肯定還是自己的小命比較重要,這件事,還是得量力而行。

☆、第一百六十三章 比畫

那少年見是個女子上來了,也不多言,笑了笑,正準備鞠躬擺好架勢,卻聽到暮天悠突然說,“久聞天下第一莊的盛名,今日得見,果然不同凡響,不過,閣下既是天下第一畫師,那麼若是比武似乎有點不太公平,所以這一局,咱們比畫如何?”

此言一出,場下一片嘩然,就連那坐在角落裏的白衣男子眼中都不禁露出了一抹耐人尋味的意味。

和天下第一畫師比畫,這是多有自信?

京墨見此,忍不住有些急了,看向坐在一旁的蕭辰昊,“她這是瘋了嗎?比武都比不過,還要比畫?”

誰知蕭辰昊卻一臉悠哉地搖了搖頭,笑道,“正是因為比武比不過,所以才要比畫,你坐著看就好了。”

白桂自然也是沒想到這個陌生的女子竟然向自己挑戰畫畫,一時之間也有些吃驚,但是看麵前的女子一臉的胸有成竹的樣子,他也沒有推辭,點了點頭應下,“好。”

兩人準備好後,便立刻有人送上來了文房四寶以及水彩顏料,眾所周知,一般傳統的繪圖大都是水墨畫,因此白桂動作十分熟練的鋪好了紙,然後拿起毛筆調墨,準備開始作畫。

不想暮天悠卻站在文房四寶前動也不動,正在眾人不解她想幹什麼的時候,突然有個小廝匆匆而來,遞上了一隻類似於筆一樣的東西,以及一張畫板和一張稍厚的白紙。

白桂也十分不解地看著暮天悠在台上支好畫板,在畫板前坐下,便開始拿著手中那根不是毛筆卻又有些相似的筆開始在白紙上畫著什麼。

原來從京墨和白桂剛開始打的時候,蕭辰昊就看出了京墨必輸無疑,他本想著等京墨下場了,他就上去會會這個少年,但暮天悠卻突然告訴他,自己可以勝過那白桂,不用他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