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曉虎走過來,掐著腰看著這些教官們“你們可真行。”
“怎麼了?”刀疤陳叼著煙抬起頭看著孫曉虎。
“你們五個人都快把他們累死了,還怎麼了?這話應該我問你們才對。”
“我們怎麼了?”
“原本上午拍三場,現在隻拍了兩場,他們現在已經累得走不動了,休息一下,下午再拍。”孫曉虎說道。
“也行。”刀疤陳看著不遠處坐在地上休息的電視台的隊員們。
導演走了過來對孫曉虎說:“也快中午了,我們吃完飯再接著拍吧。”
“嗯,行。”孫曉虎點了點頭。
“好了!所有人拿好東西,我們下山了,下午再接著拍。”導演拍了拍手喊道。
聽到導演喊完這話,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開始拿起放在地上的東西。
孫曉虎走在隊伍的最前麵,斷後的是曹俊和刀疤陳,為了防止有人掉隊。
因為這裏很偏僻,周圍沒有吃飯的地方,必須開車到五公裏外的鎮子上才有飯店。
驅車來到鎮子上,遠遠的,就看見飯店的周圍已經站滿了穿著迷彩服的人,看著他們胳膊上的袖標就知道他們是馬卡洛夫的俱樂部的隊員們,他們也一定是在這周圍玩,中午在這裏吃飯。
把車停好,剛下車,曹俊就看見馬卡洛夫站在一群女隊員的中間。
不少人看見了曹俊和刀疤陳的裝束都紛紛轉過身好奇地看著他們,馬卡洛夫身邊圍著的幾個女隊員看見他們下車走了過來,都盯著這幾個穿著裝備帶著太陽鏡,身上掛著M4激光槍的教官,眼睛裏放著亮光,這一下就搶了馬賽的風頭,讓他覺得很不滿意。
“你們也是教官嗎?”一個女隊員走了過來站在曹俊和刀疤陳的麵前。
“是的。”刀疤陳回答道。
“我能和你們拍照嗎?”女隊員拿出數碼相機。
刀疤陳看了看曹俊“好的,沒問題。”
於是女隊員站在刀疤陳和曹俊的中間,請另一個女隊員幫她拍照。
“拍完了,也幫我拍一張吧。”女隊員拍好後把數碼相機遞給她。
這下子可好了,其他的女隊員紛紛都跑過來要和曹俊與刀疤陳拍照,幹脆,曹俊和刀疤陳就站在這裏不動了,任憑著女隊員們拍照留念。
馬賽雖然心裏十分的生氣,但是依然臉上露著微笑,向著曹俊和刀疤陳走了過來:“你們今天也有活動啊?”
拍完照片,曹俊側著身子看著馬賽:“我們今天沒有隊員的活動。”
“哦,那你們在這裏幹什麼來了呢?”馬賽問道。
“因為今天電視台給我們拍節目,場地周圍沒有飯店,所以我們就來了。”刀疤陳搶著回答道。
“電視台?”馬賽聽到刀疤陳這麼說感到很吃驚“你們上電視啦?”
曹俊微笑著點了點頭這也算是一種對馬賽的懲罰,這樣他今天晚上肯定會睡不著覺的。
“啊,對了,聽說你最近在找我?”曹俊問道。
“是的”聽到這話,馬賽的臉上迅速恢複了平靜“安美姝好幾天都沒有上班了,我打電話她也不接,我想問問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聽到這話,曹俊覺得心裏非常的不痛快“我也不知道,我沒有她電話號碼。”曹俊回答著。
“哦,這樣啊,我還打算過幾天請她吃飯呢,我覺得這個女孩挺不錯的。”雖然不是很誇張,但是隻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出他臉上的一股子壞笑。
“那和我沒關係。”曹俊冷冷地說道。
雖然隔著太陽鏡並沒有看見曹俊的眼睛,但是通過他說話的口氣就可以知道,這家夥現在已經被觸怒了,馬賽心裏清楚,要是惹怒了曹俊,自己絕對沒有好果子吃,能取得戰果應該見好就收才對。
“那好吧,不和你閑聊了,我得去照顧我得隊員們了。”說完,馬賽轉身朝著飯店裏走去。
飯店其實很簡單,就是一個二層小樓,一樓全都是馬賽的隊員,曹俊和刀疤陳來到二樓,大家已經坐在桌子旁開始大吃了起來,一上午的戰鬥讓這些電視台的隊員們體力達到了極限。
“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導演問孫曉虎。
“一點半我們準時開始”孫曉虎邊吃邊回答道。
“光吃飯沒有意思,我們喝點酒唄?”一個男隊員站起身提議道,他的這個提議立即得到了不少人的讚同,可是唯有孫曉虎和教官們反對喝酒,如果喝多了,那麼下午的戰鬥會加劇危險性。
雖然孫曉虎再怎麼嚴厲卻也受不了眾人的祈求,最終答應,每個人隻可以喝一瓶啤酒。聽到這話,男隊員們都歡呼了起來。
呃……戰鬥的時候怎麼沒有看見他們這麼有精神呢?
很快,兩箱冰凍的啤酒被男隊員們抬到了二樓,為每個人都分發了一瓶,教官們紛紛謝絕了他們的邀請,現在已經養成了一種習慣,執行任務的時候絕對不會喝酒。
酒足飯飽之後,現在是休息時間,電視台的隊員們有的在車裏睡午覺,有的幾個人湊在一起打撲克,還有的坐在路邊的樹蔭下抽煙聊天的。
此時馬賽的隊員們也吃完了飯和電視台的隊員們混在一起聊著天,穿著兩個敵對的西方國家的作戰服和裝備坐在一起聊著天,這場麵,在曹俊的記憶裏隻有1945年4月25日的易北河才發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