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曉風皺著眉,又詐嚇她問:“這明明是國公府二夫人的荷包!”
那思夢抬眼愣愣地看她,沒有反駁。還真詐出來了,本來就是,國公府除了老夫人二夫人那夥人,還有誰滿肚子壞心思見縫插針!
那她先前這不是敷衍的謊話是什麼?那邊站在城南身後的曉雨聽了,上去就是一耳光:“小賤蹄子滿口謊話,說!你說不說?”
眼看著就要第二耳光下來,思夢咬著唇,眼眶裏麵眼淚打轉,忙搖頭:“她給了我之後,回頭我找她人就不見了,我不知道她去哪了啊!”
又看著城南,衝著她和司馬師蒼磕頭:“爺,皇子妃,奴婢真是不知道啊。”
城南對她搖頭,端起了桌上的那碗魚湯,示意曉風端給那思夢喝。
曉風上前接過,走到思夢麵前:“這是夫人賞你的。”蹲下湊到她嘴前:“你把它喝了,你的話倒還是可以考慮考慮。”
那思夢瞧著那魚湯,搖著頭往後退:“不,我不能喝。我不喝!”
“這是為何?”
“我不喜魚湯。”
都到這一幕了,司馬師蒼還有什麼不明白。站起了身,盯著思夢,眼中帶著難得一見的狠戾:“說!”
思夢不喝那湯,還想著要去伸手打翻,曉風一救,湯隻撒了小半碗。
又聽見司馬師蒼叫她說,思夢心下一慌:“不是我,是國公府的二夫人……啊!”才說得半句,那邊司馬師蒼抬起腳,就把她踹到牆上了,踹得她直吐血。
司馬師蒼吩咐下人:“到她屋裏給本王找!”
聽了吩咐,曉雨就帶了十來個丫鬟婆子去找了。
王太醫進了門來,看著這幅情形,心裏直打鼓。原還想著是不是城南郡主出了問題,可這城南郡主的身子從來都是拜托了無病公子在調養,怎麼就輪到他來瞧了,現在看著這情形,想來是出了狀況了。
果不其然,那邊城南郡主身邊的的大丫鬟端來了一碗湯,要他驗看,肯定是這湯有問題。
曉風端著魚湯走到王太醫麵前,先恭敬地行了個禮:“王太醫,您來幫著瞧瞧,這魚湯裏可有些什麼別的東西?”
王太醫先是拿著銀針試驗,無毒。之後又拿著看看聞聞,下了決定:“這是蓇蓉,食之使人無子,人稱絕子花。”這是要人斷子絕孫的伎倆,何人所用,真是用心歹毒。
司馬師蒼眼中風暴驟起,上前兩步又去給了那思夢一記窩心腳。
城南原想攔著的,怕司馬師蒼把人活活給踹死,畢竟是個人證,但想著司馬師蒼肯定是有輕重的,便也沒去攔了。
看來是這丫鬟下的毒,王太醫抹了一把額上的汗水,這丫鬟膽子真夠大的,不過不知道是被當成槍使的,還是這丫鬟自己的主意?
正好曉雨從外麵搜到東西回來了,果真手中拿著一包草藥。
王太醫上前驗看,拿了一根草藥出來,辨認著點頭確認:“其葉如蕙,其本如桔梗,黑華而不實,確是蓇蓉無疑!”
聽了這個,司馬師蒼臉色更沉鬱了,掃了一眼那魚湯:“來人,把這丫鬟和魚湯抬到國公府去。”
曉雨領命,從司馬師蒼手中接過那荷包,領著浩浩蕩蕩一大群的人,抬著個殘了的丫鬟,拎著魚湯,拿著蓇蓉花,帶著王太醫就上了國公府的門,說有多浩蕩就有多浩蕩,要多引人注目就有多引人注目。
曉雨到了國公府,直接去見了國公爺。
城南坐在家裏等消息,好一會兒曉雨才回來。一回來就趕到她這邊開始說開了:“郡主,你都沒瞧見國公爺的臉色,知道了這個事情,國公爺直接把二老爺二夫人叫了出來,二夫人還不承認,國公爺臉都氣綠了,後來老夫人趕過來勸和,被國公爺好一頓訓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