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歡迎聚會放鬆一下,在一家韓式飯店訂了包間。
顧晚笙接到陸飛的電話,然後和慕北尋說了一下,沒想到男人一口拒絕了。
“不去,我又不認識他們,我不想和陌生人一次吃飯。”他毫不猶豫的拒絕,眼睛毫無撼動的盯著平板電腦的屏幕上的俄羅斯方塊。
“……”好歹也當了快一個星期的同事吧,用陌生人來形容也太傷人了吧……
“這……聚會是為了歡迎你才辦的,你不去是不是不太好?而且,也不是完全不認識,陸隊和高楊你不也認識的啊。”顧晚笙嚐試著說服他,不想浪費了人家同事們的心意。
“歡迎的人不是還有你嗎?”慕北尋說,手在屏幕上戳了兩下,突然想到什麼,停下動作,抬起頭看向顧晚笙,問道,“你去嗎?”
“啊?我……”顧晚笙被慕北尋這麼一問,倒是突然想起來,她好像也沒想過這麼問題,本來她以為慕北尋不會拒絕,慕北尋去她是他的助理所以她也必定會跟著去,沒想到慕北尋卻拒絕了。
顧晚笙想了想,人家同事們也是熱心,也不好意★
“好。”
然後就是一陣寂靜,接著就是一聲開門聲。
……
慕北尋看著顧晚笙突然就走神了,奇怪的看著她,叫喚道:“顧助理?顧助理,你在想什麼?”
顧晚笙一個激靈回過神來,這才注意到慕北尋頭發濕噠噠的,一副剛洗完澡出來的模樣。
“慕先生,早上好!”顧晚笙微笑著打了今天的第一個招呼,“慕先生一早起來洗澡?”
“嗯。”慕北尋應了一聲,轉身往回走,臉上掩不住的懊惱之色。
他一大早醒來,發現自己居然在衛生間裏睡了一夜!噢,上帝!他從來沒有這麼失態過!果然酒這種東西還是少碰為妙!
到現在他都還想不起,昨晚喝醉後發生了什麼,有沒有做了什麼更加失態的事。
想到這裏,他突然停下腳步,顧晚笙沒注意到前麵的情況,結果硬生生的撞到了慕北尋的背上,撞得鼻子生疼。
顧晚笙抬手揉著鼻子,疼得她直咧嘴。真疼啊,簡直跟撞到一堵牆似的。
慕北尋轉過身看著一直在揉鼻子的顧晚笙,詢問道:“你怎麼了?”
“沒,沒事。抱歉慕先生,我一時沒注意到你停下來,所以才會撞上你,抱歉!”慕北尋揉著鼻子,哈了哈腰致歉道。
慕北尋看她一直不停的在揉鼻子,又問:“你鼻子很疼?”
“沒事,一會兒就好了。”顧晚笙笑了笑說。
“嗯。”他聞言點頭,然後才走向房間。
因為突然的這個插曲,原本要問的事一時間忘了,被拋到九霄雲外去。
——
自從上次的虐童案過後,局裏也沒接到什麼重案,大夥兒平平靜靜的的過了大半個月,直到某一天淩晨——
“喂,公安局嗎?殺…殺人了!出…出人命了!”
……
某小區一棟樓外,出口被警戒線圍起來,不遠處停著幾輛警車,警戒線外圍著一些起來晨練的人,都探頭探腦的往裏麵看。
顧晚笙從警戒線下麵穿過,提著檢驗箱進入樓內。
她6點就被電話叫了起來,外麵的天空還蒙蒙亮。
高楊正在和報案人了解她發現時的情況,看見顧晚笙微笑著點頭示意。
陸飛正在門口等待現場通道打開,顧晚笙走到他身邊,打了一聲招呼。
痕檢員已經把現場通道打開了,照相員也提取好物證,顧晚笙穿上勘察裝備,和陸飛走進現場。
路過客廳,顧晚笙就聞到一股血腥味,她心裏就感覺這次的案子不簡單。
顧晚笙一走進第一現場,一股刺鼻的腥味兒直鑽進鼻孔,她忍不住抬起手揉了揉鼻子,才感覺好了些。
顧晚笙看了一看現場周圍,不禁雙眉緊擰,現場用地獄來形容再合適不過了。
死者滿身是血的躺在床上,床單和被子已經被血染紅。潔白的牆上,被人用血寫著“賤人”“騙子”“不要臉”諸如此類的詞語,字的下方還有一條一條的血痕,刺激著來人的視覺神經。
顧晚笙走到屍體旁邊這才看清楚了死者的死狀。
死者全身赤摞的仰躺在床上,旁邊放著一把染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