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是自己和高中時的第二個女友交往不久後,在一次約會中的對話。這段對話結束後,我便和她分手了。

感覺很鬱悶,或許我們正像所有空虛的男女一樣,在拚命尋找充實的東西。但是,高中生的戀愛,猶如清晨一般,雖然空氣清新,但是過於純淨了,純淨得讓人受不了,所以所謂的充實,並不包括戀愛。

有個朋友曾經對我說,其實愛情並不複雜,來來去去不過五個地方:酒吧,銀行,商場,臥室,大街。也隻有五句話:幹杯,取錢,買單,要你,再見。他說,張小嫻的愛情觀已經過時很久了。

我更鬱悶!因為我的生活,自從學生時代結束後,就再也沒有充實過。每天的日程似乎都很滿,忙忙碌碌的,但是一躺到床上睡覺,就變得十分空虛。

那時候喜歡關了所有的燈呆呆望著天花板,一直望,直到眼皮再也睜不開,睡著,然後迎接第二個空虛的一天。

我的朋友說,像這樣的情緒色彩,有個形容詞可以很清楚地描述,他稱呼為,等待。

不過,我根本就沒有等待什麼,因為在我的生活中,根本就不存在等待。有的隻是吃飯,睡覺,空虛,以及工作。雖然周圍的朋友都羨慕我可以自由安排時間,悠閑地到處跑。

但是這種生活,過久了,真的很無聊。

鬱悶,寫到這裏,已經完全忘了這篇後記的主旨是什麼了。算了,管他的,就當是一個二十多歲的老頭子胡亂發牢騷好了。總之,也就是那麼回事兒。

︽金娃娃︾這本小說的構思,就是在和高中第二個女友分手後產生的,那要比夜不語係列來得早太多了。書裏邊的“假活”狀態,世界上其實有很多例子,有興趣的朋友可以調查一下,很有意思的。

這本書,我寫得有史以來的辛苦。

早在兩年多以前,我就去有金娃娃傳說的地方取過材了。這個月寫稿,寫不出來,隻好拖稿,沿著金娃娃的傳說路線再走了一次。

隻是這一次走得更遠罷了!追著它的傳說一共跑了接近五百多公裏的山路,回來後一身傷痕累累,可惜用數位相機照了三百多張照片,卻連一張金娃娃的像都沒有。

據說是早在幾十年前,在那個喧嘩的年代裏,全都遭到了破壞,就連金娃娃的傳說也變得殘缺不全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寫這本書,完全不包含民俗學的東西,隻是單純地藉著金娃娃的故事,就事論事罷了。書裏許多都是我靠想像對金娃娃的傳說進行的修補,毫無參考的價值,大家看過笑一笑就好。

說到高中,其實那時候的自己,滿想當一個民俗學者的。因為可以藉著考察的名義,跑很多地方,還是公費,好爽!民俗學者,一定有許多故事可以寫吧!

其實自己開始寫小說,真的是一種偶然。不知道別的作家是怎樣生活的,反正自己寫小說賺的錢,遠遠抵銷不了取材費。嘿嘿,不過也很好玩,至少可以很理直氣壯的說,我賺的錢以另外一種形式回扣給了讀者。而自己,也在這種回扣中豐富了許多從前根本不可能接觸到的知識,呼,滿足。

好,就說到這裏吧!我隱身。

後邊的三本,寫的都是《寶藏》,也是一本寫得很辛苦的小說,光是取材就花了好幾個月,跑了二十多個地方。成本費大概比小說本身的價值高到天上去了,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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