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經滅自己同門的時候連眼都沒眨一下。”

公皙沒想到付在忻會提起這茬,既然提起了,那就說說吧。

“你知道他們的手上有多少鮮血嗎?”公皙發問。

“別扯了,組織訓言隻圖財不害命。”

公皙覺得甚是可笑,可笑她剛才竟然問出了一個這麼愚蠢的問題:“我差點忘了,你到現在還稱‘雙U’為老師,想來也是恨得不夠深刻,自然對他還抱有一絲希望。”

“你……”

“這個組織早就在你進來前就已經爛透心兒了,你根本想象不到他們每人身上背負著多少條人命,‘雙U’為什麼要一支沒有思想隻知道聽命於他的隊伍?因為隻有這樣的隊伍才不會對他造成威脅,不會讓他時刻擔驚受怕會被出賣。”公皙不帶絲毫的感情的說這樣一番話,就好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就好像跟她沒有過任何關係。

付在忻鎖上了眉頭,說:“你這是在給你做的惡找一個完美的借口嗎?”

“你真挺可愛的,估計老天也是知道你這種腦袋即使存了髒心思也幹不成髒事兒,所以饒過了你。”公皙覺得救付在忻的恰恰就是她的愚鈍。

付在忻歪歪嘴:“你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在諷刺我!反正也過去那麼久了,就算你真的是惡人也無所謂了,我本來跟他們也沒有多好。”

“我還真不喜歡你這麼想。”公皙有些無力。

“我怎麼想?”

“為了相信我而相信我……我真不用你這樣。”

“你這人,較什麼真?你管我真信假信呢,我信了不就得了。”

“我從來沒有做過惡事,所以你有假信的成分讓我突然生了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付在忻笑了:“喲,你這個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你的人也能有不舒服的感覺?你說你沒做過惡事,就是說把組織人一鍋端了是你為民除害了?”

“他們在FBI的黑色通緝名單上。”

“嘁~把FBI搬出來?那名單上,沒有我嗎?為什麼我還活著?沒有你嗎?為什麼你還活著。”

“當初漏掉你之後我以為會有二次暗殺,但並沒有來自FBI要你命的消息傳來。”公皙略過了自己。

“行了你,越說越扯了。”付在忻說完這句話翻了個白眼,這一翻讓她看到了靠在一旁的易荀,他什麼時候在那兒的?想著就問:“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公皙聽到付在忻的話,猛地轉身。

“剛出來。”易荀說完這話走到了公皙身邊,攬住她的肩膀。

公皙覺得自己的肩膀一沉,她抬頭看向易荀的時候,他的表情並無異常。

就在三人氣氛開始滲透出尷尬的時候,巫婆過來平衡氛圍了。

“梵梵已經很苦了,你可以放過她不要拿那些過去刺激她了嗎?”巫婆這話是對公皙說的。

公皙覺得莫名其妙:“她哪兒苦了?我還他媽沒叫苦呢!”

巫婆若有所失的神情上了臉,說:“你明知道史進當年就是靠著那個情藥得到了梵梵……”

“臥槽!”

“等會兒!”

第一句話是付在忻說的,她覺得巫婆要說黃段子了,她已經準備好耳朵了。

第二句話是公皙說的,她覺得自己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她一直以為史進沒有得手,原來當初已經得手了嗎?

“等什麼?”

公皙輕咳了一聲:“沒事兒,我咳一下,你繼續。”

巫婆並未多想,又說:“因為史進撰寫古玉文獻一事,梵梵認識了他,之後就一直通過他鑒別古物真假,後來史進靠著用藥這下三濫的手段得到了梵梵,梵梵傷心欲絕就到我跳舞的地方買醉,我因此認識了她,後來兆韓知道了她被別的男人……過,查到了我的頭上,從此不聽信梵梵任何為我澄清的話,甚至她越袒護我他就越相信是我,由此對我開始了長達兩年的虐待,在別人眼裏看來,他是我的常客,可隻有我自己知道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