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來高冷與理智並重的楊桓凱,第一次在人前暴露他的同情心。他瞪著趙翰麟,斥責的厚道:“就算她不是你的新娘,你也不用在這麼多人麵前羞辱她。也許她也不願意這麼做,也許她也是個無辜者。”
無辜者?
楊桓凱今天來參加自己的婚禮,是為這個女人來的嗎?他是不是我早就知道著女的會冒名頂替,所以在適當的時候出來解圍。
趙翰麟唯一的心願落空,他好像變成了滿身是刺的刺蝟,看到任何人出來幫忙都是圖謀不軌的背叛者。他雙眼一沉,失去理智的吼道:“楊桓凱,如果你現在離開,我就當你和這個女人沒有關係,我還可以把你當成我的朋友。如果你現在還繼續待在這裏,我們的關係就到此結束。”
今天楊桓凱的同情心爆棚,他沒有聽趙翰麟的放開薛美萱,反而把薛美萱抱得更緊。似乎在告訴婚禮現場的所有人,這個女人我罩了。
他說:“不可能,我不能讓你欺負一個無辜的女人。”
趙翰麟的臉上變得更難看,他現在是把自己和他的友誼踩在地上。自己和他的友誼竟然還抵不上一個女人,一個冒名頂替的女人。
趙翰麟激動的咆哮:“楊桓凱,你給我搞清楚誰才是無辜的。他們一家子都是詐騙犯,我為了娶薛曼萱才答應拿出五千萬給薛德求,而他們給了我什麼?一個冒名頂替,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來的冒牌貨。”
雖然現在頭暈目眩,但是薛美萱仍然能聽到趙翰麟說的話,而且非常清楚。她難受的看著趙翰麟,聲音斷斷續續:“我爸不是這麼說,他說他欠你一筆錢,他說沒有新娘跟你結婚你會把他告到大牢去,他……”
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薛美萱已經失去了最後的抵抗能力暈倒在楊桓凱懷中。
楊桓凱看了一眼坐在賓客第一排的薛德求,剛才她已經差不多說出了事實的全部,瀚麟應該聽得清清楚楚。
楊桓凱將視線重新鎖定到趙翰麟的臉上,他提醒的說道:“她是無辜的,隻是被一個泯滅人性的父親利用了。如果你要找人算賬,應該找這件事情的而始作俑者,而不是這個病怏怏的女人。”
一說完,楊桓凱立馬將薛美萱抱起來帶離就中庭花園。
在酒店門口的時候,楊桓凱讓餘飛開車過來。餘飛的車子剛到門口,就看到楊桓凱抱著一個女人上車。
餘飛震驚的轉過頭看著楊桓凱,楊桓凱從來不會這樣抱著一個女人到處跑,更何況還是一個穿著婚紗的女人。
突然,餘飛想起今天要結婚的趙翰麟。
難道這個新娘是趙翰麟的新娘?趙翰麟的新娘暈倒,為什麼要總編送去醫院,還是說這新娘是總編搶出來的。總編到底是在鬧哪一出啊?
他和趙翰麟不是朋友嗎?他們可是一起出席過很多活動,商界的人都知道,難不成他要和趙翰麟搶女人?
總編已經有了萬小姐,再跟好朋友搶一個女人合適嗎?
餘飛擔心的問道:“總編,你這樣把趙翰麟的新娘帶走,趙翰麟會善罷甘休嗎?”
楊桓凱坐在後座上,看著懷中已經昏迷過去的女人。他喃喃的說道:“她不是薛曼萱,應該是薛曼萱的姐妹。在婚禮上,她說是她爸騙她結婚的。”
騙她結婚?
餘飛發動引擎的時候,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他轉動方向盤,疑惑的問道:“新娘的爸爸為什麼要騙她去結婚,新娘呢?”
新娘?
翰麟相貌不醜,而且可以說和自己一樣,站在外麵絕對有女人緣的男人。那個女人不可能因為翰麟的外貌跑掉,也不可能因為翰麟的家室,唯一可以解釋的是她心裏有人,所以不肯跟翰麟舉行婚禮,跑掉了。
想到這裏,楊桓凱說:“可能是跑掉了,薛家的人才打算用她來頂包。可能認為翰麟沒有見過曼萱,才會出此下策。”
餘飛聽到這件事情好笑的搖頭,這薛家的人到底有多蠢?如果趙翰麟沒有見過薛曼萱,怎麼可能跟薛曼萱結婚?
趙家可是有名的名門大戶,不可能隨隨便便找一個女人結婚。薛家要財力沒有財力,要背景沒有背景,根本不可能圖薛家的家世背景。
餘飛嘲諷的說道:“難道他們就沒有想過,趙先生見過薛曼萱嗎?用這種辦法跟趙家攀上關係,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揭穿,以後還怎麼見人。”
楊桓凱根本不在乎薛家的人有什麼苦果,他現在隻想把這個女人送到醫院。這個女人看起來的情況並不好,不知道為什麼會在婚禮上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