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美萱端著蛋糕走到了楊桓凱的房門口,她正準備敲門,卻聽到咿咿呀呀的聲音。好可愛的聲音,好像是動物。
她懷著一顆好奇的心推開了房門,也敲門的動作也省略了。打開門的時候,那聲音卻停止了。她隻瞧見坐在沙發上按筆記本電腦的楊桓凱,她這才想起是給楊桓凱送蛋糕塞肚子的。
她看了手裏的盤子一眼,三兩步走到了楊桓凱的麵前說道:“楊桓凱,我今天特意在超市給你買的蛋糕,趁著飯菜還沒做好,吃一點。”
楊桓凱挑眉的瞪著薛美萱,問道:“你叫我什麼?薛美萱,現在你是我的女傭,你覺得你這樣叫我合適嗎?”
薛美萱這才意識到叫習慣了,剛才一時之間沒有改得了口,她連忙改口的喊道:“少爺,請用蛋糕。”
楊桓凱嗯了一聲,隨即傾上身來聞蛋糕那股味道。好像是很廉價的雞蛋味,自己可是從來都沒有吃過這麼廉價的甜品。
他立馬拒絕:“不吃,吃這種東西隻會拉低我的高貴的檔次。”
薛美萱沒有把蛋糕拿走,反而繼續往他麵前送,薛美萱堅持的說道:“你必須吃!今天中午你為了去給我買藥,都沒吃東西。我看出來了,一下午你都不舒服。現在家裏沒有可吃的東西,你隻能先將就吃這個了。快吃吧!你沒吃,我是不可能出去做飯的。”
她不做飯?她不做飯還有張嫂做,難道還沒人做飯給自己吃嗎?
楊桓凱挑眉,不爽的問道:“你現在是在威脅我。”
薛美萱搖頭回答:“不是威脅,而是為你好。胃不舒服的時候,不管是什麼東西,隻要能吃都要往肚子裏塞一點,吃吧!”
塞一點?
這個薛美萱,是把自己的肚子當成垃圾桶嗎?
楊桓凱更加堅持:“現在我是少爺,你隻是女傭。哪有女傭逼迫少爺吃東西的,說不吃就不吃。”
薛美萱索性坐在了沙發上,她不管楊桓凱答應還是不答應,挖了一勺送到楊桓凱的麵前。她微笑的說道:“來,張開嘴,啊……”
楊桓凱看著薛美萱現在的樣子,竟然一時之間失神了。
從小到大,父母都在為雜誌社,為公司的事情忙活,根本沒有這樣關心過自己,照顧做自己。就算有傭人照顧,他們不是全心全意的為自己好,隻是敷衍的完成任務。
可是現在薛美萱卻是出於真心,不想自己身體不舒服,就好像自己看到她胃病發作,不忍心才去買藥一樣。
等等!
想到這裏,楊桓凱連忙甩頭。自己怎麼可能會和她有一樣的想法,自己隻不過是可憐她。
薛美萱見他搖頭,以為他還是不肯吃,薛美萱失去耐心的問道:“少爺,我的手很痛,你到底要不要吃?”
楊桓凱回過神來,看到近在咫尺的臉,他突然心跳得好快。還有一種薛美萱好像變漂亮的錯覺,五官也變得更加精致了。
楊桓凱意識到心裏的想法,連忙往後一坐,筆記本差點掉在地上。好不容易把筆記本抱住了,楊桓凱嫌棄的命令道:“離我遠一點,聽到了沒有?你靠我這麼緊,又長得這麼醜,是想影響我的食欲嗎?”
醜?
楊桓凱竟然說自己長得醜,就算自己不是漂亮那種類型的,也不至於醜到倒胃口。
薛美萱不怒反笑,她好心提醒:“少爺,你看到我這麼醜的女人,不但吃得下,而且還吃得飽飽的。你別忘記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們可早就睡過了。”
楊桓凱挑眉,瞥了她一眼,她還好意思提那天晚上的事情。
突然,楊桓凱把電腦放在了沙發上,站起來一副要脫衣服的樣子。
薛美萱看到楊桓凱的動作,臉色大變。她立馬把盤子放在沙發前的茶幾上,站起來抓住楊桓凱的手,嗬斥道:“楊桓凱,你想幹什麼?如果你敢亂動的話,我就叫人了。”
楊桓凱沒有停下動作,甩開了薛美萱的手,繼續脫。他還一邊脫一邊說:“如果我真想對你怎麼樣,你叫人也沒用。這裏是楊家的別墅,沒有人會聽你的。而且我現在對你並沒有特別的想法,你不用這麼緊張。我現在隻想讓你看看到底那天晚上是誰饑不擇食,是誰吃了誰。”
薛美萱臉色難看的看著他脫掉外套,又脫掉襯衫。薛美萱禁不住想,他這麼說,難道是自己采取主動,自己霸王硬上弓的。
楊桓凱露出了精壯的上身,而手臂上的抓痕也坦然的出現在薛美萱的麵前。楊桓凱把手臂上的傷,後背上的一條條抓痕都露在了薛美萱的麵前。提醒的說道:“這些疤痕可都跟你有關,現在總想起一些事情了吧!”